耳東霽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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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在留芳亭一直等到戌時,都沒等到她,問她可是被什麼事絆住了?緊接著,對方又約她三日後在玉照山見面,還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她說,請她一定要來。
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她說,但卻不留落款,這人究竟是在誆騙她,還是說他們從前相熟,他篤定她能認出他的筆跡?
白明棠拿著信陷入了沉思。
自從知道相里明徵是白珩的父親之後,她對玉京所有的認知,全部來自相里明徵。
相里明徵說她從前樹敵不少,如今她既回京了,那些人定然會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相里明徵還說他有不少政敵,那些從他那裡得不了手的人,肯定會對她和白珩下手。為了她和白珩的安危,她不得不和相里明徵回府。
可住進相里明徵的府邸之後,白明棠才發現,她好像成了籠中雀。
相里明徵並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但讓她出門,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現在的她,沒有記憶,沒有朋友,對玉京一無所知,唯一能做的好像就只剩守著白珩了。
而這接連的兩封信,好像給她平淡如水的生活投下了兩顆石子,讓白明棠心頭一動。
相里明徵既然不肯同她說以前的事,那她找個願意同她說的人便是。可對方是敵是友她尚不得知,若貿然前去,萬一是陷阱她要如何自保?
看來去之前,她得先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其實對白明棠來說,現在最穩妥直接的辦法是,將此事告知相里明徵。
但他們兩個人昨日剛吵了一架,雖然梁溯將相里明徵的行為歸咎於拈酸吃醋,可從昨天到今日,相里明徵這個正主卻始終沒表態,白明棠也拉不下臉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