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東霽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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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今夜相里明徵也同他說了,但他也明確的說,他不信是他父親所為,他會為他的兄長和他的父親討個公道。沉默須臾後,白珩又問:“那你覺得,他可信麼?”
“若是從前,可信。若是現在,屬下也不知。”
六年足以改變一個人。白珩點點頭,只道:“玄隱叔叔,我們暫且先在這裡安頓下來,你好好養傷,待我想好去留後再同你說。”
玄隱應了聲是,見白珩再無吩咐,便如來時那般消失了。
白珩同曲明曇說他是回來取枕頭的,此刻他也不敢多耽擱,抱了自己平常枕的枕頭就去了曲明曇屋裡。
自從三歲過後,白明棠就讓白珩分床而睡。這幾年,白珩已經習慣一個人睡了,今夜身邊陡然多了一個人,白珩其實很不習慣。
但他的不習慣落在曲明曇眼中,就成他是受先前的事所致。曲明曇便強忍著睏意,同白珩東拉西扯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白珩察覺到這一點之後,索性便閉上了眼睛。
原本白珩是裝睡的,但後來不知怎麼的,在曲明曇的絮絮低語中,竟然真的朦朧睡過去了。
等白珩再醒來時,房中已是一片明亮了,而他身側也早已沒了曲明曇的身影。
此刻曲明曇正在同畫意說話。
昨日相里明徵就讓寧栩將大致情況告訴了畫意,所以畫意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從小服侍大的小姐。不過寧栩叮囑過,不讓她在曲明曇露出馬腳,她便也將曲明曇當成主子服侍,曲明曇問什麼她都言無不盡。
而曲明曇得知畫意是‘她’之前的侍女十分高興,她拉著畫意問了幾句畫意這六年的近況後,又迫不及待問起了畫意,‘她’與寧子騫之間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