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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言,“如今只有他們求我們的份兒,霍弋根本不敢亂來。”

 不過,霍弋那個狗男人,真能忍耐得了自己被兄弟們責怪,被女友忽視的當下嗎?

 鹿盈若有所思,她看向霍弋,霍弋迅速看向她,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自己買的羽絨服了。

 [鹿盈]和霍弋認識時,是今年春季。

 春天尾聲,他們同居。

 彼時,霍弋將自己放在家裡的鵝牌羽絨服帶了幾件過來。

 凌晨程盛易給一眾男人們收拾保暖衣物時,鹿盈隨便給他拿了一件。

 這沒過幾小時,他就跑別墅獨立更衣室找到自己的羽絨服,換上了。

 該說不說,他自己挑的羽絨服,確實更適合他。

 只是,當下,換了衣服的意味不僅僅只是“穿一件更適合自己的”。

 更像是一種彰示主權。

 “鹿盈家裡有我的羽絨服”或“我和鹿盈是男女朋友,還沒分手”。

 最起碼,霍至昭短暫處理完自己手頭的事務時,扭頭看到霍弋時,望見他與鹿盈對視的間隙,神情莫名起來,他不知道該對霍弋發火,還是盡力維護鹿盈和霍弋的戀愛關係,以確保他們這群外人能在這裡生存下去。

 最後,腦中風暴。

 霍至昭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他盯著霍弋那特別不靠譜的臉,冷漠想,靠人不如靠己。

 維護他和鹿盈的關係,不如讓他加入。

 最起碼,他不會傻x到獲取如此重要的消息時,滿腦子想的是“女友要向我求婚”這種不著調、根本沒有的事。

 霍至昭:“鹿女士。”

 她循聲看來,厚厚的羽絨服領子將她窄小的下巴襯得分外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