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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要照顧小孩的顧慮，眾人立刻加大了難度。饒是如此，也過得一陣方有人答不上來落敗。

 謝瑄和自覺長了見識，聽得津津有味。

 退下來的人瞧他乖巧，也願意同他說話。

 “瑄和是頭回參加這種聚會？”

 “是，”謝瑄和奶聲應道，“從前不曾玩過。”

 “那日後讓你小舅舅多帶你出來，”那人說著，又取了點心給他，“抱香園的菊花酥是一絕，你既來了可不能錯過。”

 謝瑄和趕緊道謝，取了一塊，但注意力卻還是放在飛花令那邊。

 因著限定條件嚴格，自是越往後答越難。

 最後是程亦得了魁首，蘇琛稍次，秦濟又次，其餘人落在後頭。

 坐上馬車，迎著謝瑄和帶著驚歎的視線，蘇琛十分得意，嘴上卻還要不滿：“要不是我一時卡殼，沒想起那句，怎麼輪得到程亦做這個第一。”

 “待下次聚時，定要同他重新比過。”

 “敗了就是敗了，還找什麼理由，”程亦掀開厚重的車簾坐進來，又回身問，“要不要拉你？”

 “我自己能上來。”

 謝瑄和聽著聲音耳熟，略一思索，就想到是秦濟。

 蘇琛見著他倆，抱起謝瑄和往裡坐了坐，口中嫌棄：“自己沒車嗎，都往我這兒擠。”

 秦濟解釋一句：“我家中姊妹早先在折桂園呢，自然先緊著她們。”

 程亦則光棍多了：“你就說送不送吧。”

 蘇琛翻了個白眼，對著馬伕吩咐幾句先把這兩位送回家，一低頭就發現了看得正歡快的謝瑄和。

 “你小子，看我笑話？”

 “怎麼是笑話，”謝瑄和不滿他的話，“我是看小舅舅你跟程大哥、秦二哥關係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