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華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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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人, 自然是有傲氣的。

 可面對謝瑄和,他卻表現得平易近人,待謝瑄和非常尊重。

 “今日在竹林中與會, 書畫作詩, 都要以竹為題。不知謝賢弟最擅那一類?”

 謝瑄和想了想道:“我年紀尚小,都是初學, 筆力不足,不敢言說擅長。只於畫上,還有幾分靈性,勉強可以一提。”

 房文聽罷,暗自鬆了口氣:“今日我等以擊鼓流觴為樂,鼓聲停時,流觴停在誰面前,誰就要展示一番,飲盡杯中酒。”

 “謝賢弟到時畫上一幅,到我等散去前,書畫詩都要分由大家評出魁首的。”

 對於他的提醒,謝瑄和自然感激,但提起飲酒,他卻有些赧然:“不瞞房兄,我年紀小,家中長輩還不許我飲酒呢。”

 房文一怔:“是愚兄思考不周。”

 “若流觴停到賢弟面前,賢弟以茶代酒就是。”

 謝瑄和聽罷,自然又謝他一回。

 打從謝瑄和到場,房文就全程陪同,沒往別處去,自然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那小孩是誰,怎麼房文待他如此周全。”

 “怕也就是那位了,”有人道,“前頭不是說蘇知縣有個外甥?瞧著這小孩年紀不大,房文又這麼個態度,許就是了。”

 “原來就是他,一個小孩子罷了,房文此舉,實在有失風骨。”

 同他說話那人有些迷惑:“照顧個孩子,怎麼還扯上風骨了。”

 “那小孩若不是蘇知縣的外甥,你瞧房文可會多瞧他一眼?”

 對於這些對話,謝瑄和自然不知,擊鼓流觴即將開始,他被安排在房文身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