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華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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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瑄和忍不住插嘴:“就算請了大夫去,徐伯父任性起來時,那也是誰都勸不動的。”
“可惜我這會兒不好遠行,不然我和耀哥一天十二個時辰的看著,效果可比從京中請大夫去的好。”
邊境也不是沒有好大夫,軍師最大的問題,分明是他不遵醫囑。
“你去不得,”壽平侯考慮片刻,也不得不承認,若現下謝瑄和往邊境去,不僅不是好時機,還有可能被皇帝認為是和邊境軍私下有勾連。
雖然,這是事實。
謝瑄和不好前去,就只能在回到自己院裡以後,奮筆疾書,把自己對徐耀的思念、對徐伯父的絮叨都寫在紙上。
這一不小心,竟也積攢了一匣子出來。
這一匣子信,連帶著收拾好的藥材,被人捎帶著,又送往邊境而去。
因為謝昱才離開國子監沒過兩年,不少先生對他都還有印象,下意識就也想拿對他的方式對待謝瑄和。
但謝瑄和很快憑本事證明,自己和謝昱完全不同。
他聰明的腦袋和勤奮刻苦的學習態度都為他加分不少。
不過一二年後,國子監時不時帶進宮去,向皇帝請安,以表教學優秀成果的人員中,就已有了他的固定位置。
但他考舉人的時間還是被先生們往後壓了壓,待到他十四歲後,才許他下場。
因他已是國子監生,可以在京畿之地應試,也就不必再回雲州去。
他考中舉人這年,也正是老夫人六十大壽,壽平侯府自然難得又辦了一回喜事。
這幾年中,貴妃接連失了兩個孩子,如今只留下一個公主,旬陽侯心疼女兒,也歇了心氣兒,只做保皇黨,不沾皇子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