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華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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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耀一時覺得有些好笑,可他扯了扯嘴角,怎麼也笑不出來。
“不想笑就別笑啦耀哥,”謝瑄和伸手按住他的嘴角,“先等徐伯父好了咱們再說笑。”
“徐伯父自打回了邊境,總是略一受涼就要燒起來?”
“我記得他在京中沒這麼嚴重啊,還能同咱們在雪地裡玩一玩。”
徐耀想了想道:“許是來了邊境後,每日總要動腦子,我有公事時,就只能放任他自己待著,他就更不怎麼動彈了。”
“這怎麼能行,”謝瑄和蹙眉,“我如今堅持練武,一場鄉試考下來,除了累些,也沒生病。”
“這幾日我在雪地裡走這麼久,都沒見不好。”
他想了想:“等徐伯父好了,我一定想法子拉著他同我一起多動動。”
“實在不行,叫他跟我一起回京吧!”
“這怎麼能成,”徐耀下意識拒絕。
“耀哥你捨不得徐伯父,可我看徐伯父在邊境自己待著,對他更不好,”謝瑄和道,“徐伯父住得這麼偏遠,平日又沒幾個能跟他說話的人,也沒什麼玩樂的東西。”
“時長日久,徐伯父不怎麼動,導致身體變差是一回事,我怕他沒人說話,心上也要生病。”
要不是知道謝瑄和是真回去歇下,徐耀都要以為早些時候父親開窗那會兒。他就在院裡了。
“心也是能生病的嗎?”
“那當然,”謝瑄和同他解釋,“醫者主張心主血脈,心藏神。若心出了問題,這些都會受影響。”
“我在外遊歷時也聽過不少,有人長期獨處,後頭不會說話、癲狂若野人,或是因巨大的打擊,從此得了失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