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華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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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話可不能這麼說, ”謝瑄和不樂意,“要是我瞞著你, 你到時候見到人,不得找我麻煩?”

 “萬一消息落進有心人手中,被用來對付你,你卻一無所知,那得是多大的風險?”

 “那這風險是誰帶來的?”壽平侯沒好氣道,“合著我是你爹,就得給你擦屁股是吧?”

 謝瑄和有些訕訕:“那也不算,這回我頂多是個知情人,辦事的是徐伯父。”

 提到軍師,壽平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就不該讓你倆湊到一處去。”

 原本壽平侯還想問問謝瑄和此去邊境,和徐耀父子聯絡感情聯絡得如何,這會兒知道此事,連多餘問一句的心思都沒有。

 要是感情不好,能這麼默契的送人?

 不過等謝瑄和走後,壽平侯憑著對老夥計的瞭解,慢慢陷入深思。

 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謝瑄和在家歇了一晚,沒敢多耽擱,於次日一早趕往祭酒家拜訪,呈上了大夫的信件與“出事前”奚先生的手書。

 他自責道:“是學生的不是,學生若堅持帶走源哥兒就好了。”

 祭酒雖然悲痛與老朋友的逝去,卻也沒遷怒到他身上。

 “你已想的足夠周到,奈何生老病死,非常人所願。”

 照著往常的相處,祭酒此刻原該再考教他幾句,但此刻他身心俱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謝瑄和也懂事的提出告辭,由祭酒自己緬懷友人。

 他剛回京,又是冷天,眼看便到假期,祭酒已提前說了叫他年假過後再回國子監,他便沒急著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