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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夠。

 將她的手腕扣得發紅，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她明明就在他懷裡，他依舊覺得抱不到她。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徹底放任自己的情緒，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彷彿意猶未盡一般，用腿鉗制著他的腰：“別走哥哥。”

 他一瞬不瞬凝視著她的眼睛。

 緩緩挺著腰，扣著她被壓在頭頂的手腕，低下身道：“就只是這樣時候會求我別走嗎？”

 蘇清意一點兒在不想在這種時候較勁。

 翻身坐在他的腰上，主動開始繼續。

 他深深看著她的眼睛。

 終是沒忍住，拉過她，再次傾覆在她身前，重重的留在了裡。

 他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一絲端倪，可她沒有任何怪他的意思，甚至用腿環著他的腰，緊緊抱住了他。

 陸景塵單手環著她的腰。

 等著她的情緒散去，果不其然，等她抱夠了，便又恢復了那副薄涼無情的樣子，鬆開腿，示意他起來。

 他卻將臉埋在她的頸脖沒有動。

 她神色如常的挪著腰道：“怎麼？哥哥，還要嗎？我倒是無所謂……”

 話音未落，只見他一雙發紅到極致的眼睛的看著她，隱隱能看見泛著光澤的水波，緊緊扣著她的手腕道：“阿意，別和我兩清。”

 他真的看到她那個轉賬都怕了。

 “你和我說的話，我都聽懂了，也明白了你要得毫無保留的愛是什麼，”他深吸了口氣：“別這樣對我了。”

 不要再極致的溫存後，又覺得他無關緊要。

 見她沒有說話，又傾身向她靠近了一些，“恩？”

 蘇清意看到他的眼睫溼了。

 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遠比她看到的還要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