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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發現我去分公司呢，也可以做得很好，於是他就開始頻繁的調動我，我剛收拾好一個爛攤子，他就把我甩到另一個爛攤子，而後發現還是磨不了我，就讓我去拓展海外市場。”

 “那時候我奶奶就有一點兒不舒服，我說能不能等我看著奶奶沒事再走，然後我不說這句話可能還好點，我說了這句話，當天晚上就讓我走，就……我越在乎什麼，他就越要在什麼事情上折磨我。”

 “可是這些事情都激不起我的情緒，因為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很小的事，就像人生中多出來一段彎路而已，只是後來事情的發展，都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走以後沒多久，我奶奶就病重了，跟著就走了。他那時候應該是怕了，不敢告訴我，但是我那幾天就像是有預感一樣，覺得肯定出了什麼事，我就獨自回來了。”

 說到這兒時候，他眼神里有著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恍惚。

 “我回來的時候，奶奶剛剛火化完，我就站在那，看著灰和骨渣，”他彷彿又看到了那一幕，微微頓了頓道：“我和她祖孫一場，她一個人照顧了我那麼多年，沒想到最後居然這麼一個結果。”

 說這句的時候，他的唇角在笑。

 眼眶卻是紅的。

 蘇清意怔怔的看著他。

 完全想不到他這樣的人身上，還會有這樣的事。

 “我當時覺得這個事情真的很荒謬，至少讓我看到看她最後一面吧，結果…都沒看上，”陸景塵時至今日想起來依舊很想笑：“我其實記不太清當時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