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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李櫟一個人還是使勁吃了半天,臧西那個白痴買的實在太多,李櫟收拾收拾覺得還是拿到公司便宜了他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同事們吧。
突然聞見一股子難聞的味道,找半天,發現是自己衣服的味,酒喝多了是不行,趕緊的換衣服,習慣性的把換下的衣服扔洗衣機裡,早忘了這房間現在不歸他了。
“今天我請客吃早飯啊,大家請隨意。”李櫟一進公司就把吃的往前臺桌上一放,很man,至少他是這樣覺得的。
“櫟呀,發燒了咋的,這是抽啥風啊,鐵公雞也有拔毛的時候啊。”人們驚異了,這李櫟可是從來不請客的,一貫奉行艱苦樸素。
“不吃拉倒,誰求著你們了?”李櫟才不搭理這群家夥。
“櫟呀,你沒往裡加料吧,我咋這麼不踏實呢。”又一個鼠頭鼠腦的竄了過來。
“加了,凡是致命的都往裡加了二兩,眾位斟酌啊。”李櫟連白眼都懶得翻,人就不能慣著,你看看,好心好意拿吃的來,還被懷疑有陰謀。
沒人吱聲了,剩下的就是翻塑料袋和吧唧嘴的聲音,此起彼伏的。
“你賣別墅的獎金還沒到手呢啊,這是咋的,昨個撿錢啦?”這位嘴裡全是東西,大著舌頭烏拉烏拉的差點聽不清說啥。
“吃你的得了,吃也堵不住嘴。”李櫟瞪他一眼,那人溜溜走了,邊走邊咬牛肉餡大包子,真香。
李櫟看著剛剛還一臉戒備的眾人這會兒你爭我搶的吃的歡實,癟著嘴搖頭。
褲兜裡手機震了起來,搞的他大腿酥酥的。
“咋又打電話來?不是說過八百遍別每天都打電話麼,屁事沒有,不知道省點電話費啊。”接起電話照例劈頭蓋臉數落一通,這都成習慣了。
“櫟櫟,你,那個,你……”莫然欲言又止的。
“啥你呀我的,大閨女似的,扭捏個啥呀,咋的了,啥事啊。”
“昨天你喝多了,臧西抱你回去了,完了你倆是不是同床共枕了,櫟櫟呀,你沒紅杏出牆吧,一定是沒有吧?”莫然帶著哭腔快速問完縮著脖子等答案。
“王八蛋,出你個大頭鬼出,說起來老子喝多了你不扛著我回家,讓那隻大狐狸抱著我滿場飛,你還好意思委屈?”李櫟想著自己醉死在臧西懷裡就鬱悶,太tm丟人,也不知道咋的,他就是不願意在姓臧的面前示弱,王八蛋莫然沒事,反正他不是人。
“我不是不敢麼?你醒著的時候從來不讓我接近你一米之內的,除非我生病,昨天我也沒生病,我哪敢,你也知道我妻管嚴嘛。”莫然吞了吞口水,他好委屈,明明很想抱的,就是沒這個膽兒,櫟櫟打起他來那可是從來不手軟。
“是啊,你好妻管嚴啊,你那小媳婦一群一群的,哪個都是你心尖,不用在老子面前秀了,再把老子和那群相提並論小心你的舌頭。”
“沒相提並論啊,他們哪能和你比嘛,你最重要了,你知道的嘛,只是你又不讓我靠近你,整天罵我還打我,不過沒關係,櫟櫟,你儘管打儘管罵,我生下來就是為了這個,恩。”莫然說話經常沒有頭緒,李櫟都不知道這樣的人也能當醫生,不會思維錯亂下錯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