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920章 待羽化飛昇,邀各位吃席

第920章待羽化飛昇,邀各位吃席

星月說:“我探測過了,礦洞裡,除了眼前這些外,幾乎再沒有吸音寒鐵礦石。”

趙傳薪心裡發急:“夠嗎”

星月說:“原本我打算將你的武器全部替換,現在僅夠打造星月1909和一支鹿崗1907。剩下用來造車,若有剩餘,首先替換戈德伯格1907。”

趙傳薪用舊神坩堝烙印煉化礦石,雜質析出,但吸音寒鐵本身毫無變化,摸起來冰涼一片。

該星月上場。

星月靠種金屬方式,將剩下部分吸音寒鐵重新凝實成金屬塊,析出最後的雜質。

趙傳薪和星月組成流水線配合,天光大亮前,所有礦石被煉成鐵塊。

星月按照此前設計圖紙的規格種出零件,趙傳薪用紅樺木造槍托。

星月只用吸音寒鐵鑄造需要耐高溫的零部件,譬如倒氣系統和槍管以及消音器以及容易熱脹冷縮影響性能的精密零部件。

消音器的鑄造,尤為講究。

消音器靠一系列障礙物減緩槍膛氣體外放速度。

普通消音器,在開槍的時候聲音依舊很大,只是傳不了多遠而已。

就算挺出名的魚鷹消聲器也是如此。

但後世真的有能讓手槍步槍開槍聲音像玩具槍的消音器存在。

趙傳薪戴上眼鏡,按照星月指揮安裝零部件,上好槍托後,拉栓,向打開的拋殼孔望去。他連續拉栓,隱約能聽見機框尾鐵頂部滾輪在撥彈杆的導槽裡運動聲音。

受彈基座也是吸音寒鐵鑄的,既不是衝壓點焊件也不是機加件,算是一體成型。

前面有可拆卸支架,趙傳薪的力量足以讓他輕鬆端著槍摟火,即便加上一百發子彈和金屬彈箱。但也可以找陣地,用支架節省力氣開槍。

星月製造的鹿崗1907稍經改裝,主要在槍口處,消音器與槍身是一體的。

這樣多少有些頭重腳輕。

就趙傳薪的力量和耐力而言,他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

他端著加裝彈箱輕機槍,頂多相當於一個壯漢端著半自動步槍。

頭重腳輕的改裝鹿崗1907在他手裡,和普通人拿著一把袖珍手槍感受到的重量相仿。

他收起了星月1909輕機,拿著鹿崗1907空機扣動扳機,在耳旁輕輕聽著。

老手靠聲音就能判斷槍械的故障。

然而這次趙傳薪失算,因為吸音寒鐵具有微濾震效果,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趙傳薪開門,文森特達內唐見趙傳薪拎著槍嚇了一跳。

趙傳薪沒說話,只是招招手讓他進來。

他認真檢查這把手槍的保險和彈夾,槍不是鬧著玩的,普通人可能因為戰鬥時出現故障而陣亡。

文森特達內唐大氣不敢喘。

趙傳薪忽然取出一顆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填入彈夾,上膛。

他照著沙發開了一槍。

聲音細不可聞。

這才是技壓群雄的手槍之王!

文森特達內唐瞪大眼睛。

這種武器,他聞所未聞。

他吞嚥口水問:“趙先生,您為何帶著一把槍”

趙傳薪齜牙一笑:“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定隨時帶著很多把槍。男人出門在外,要學會保護自己。”

“……”文森特達內唐強調:“趙先生,軍備限制委-員會不允許帶槍。”

“呵呵,規則是給你們普通成員準備的,我不在其列。”趙傳薪捏起地上彈殼,拇指掐中指夾住,猛地彈出。

彈殼撞擊桌子上的水杯。

鐺……

水杯四分五裂。

趙傳薪淡淡一笑:“於我而言,拈飛葉皆可傷人,帶不帶槍又能如何”

改裝鹿崗1907在指間轉了一圈,消失不見。

文森特達內唐覺得挺震撼。

原來這就是遠東屠夫。

趙傳薪洗漱一番,和他一起去吃了早飯,然後去了軍備限制委-員會準備入會。


威廉明娜被敲門聲驚醒

她自從有了孩子,神經變得敏銳,任何有關於孩子的風吹草動都要把她驚醒。

來人是瑪格特和朱莉安娜。

朱莉安娜早上起來精神奕奕。

“吃,我要吃……”

會說話以後,朱莉安娜便不再以哭鬧來表達心中所願。

瑪格特將孩子遞給威廉明娜。

然後她抽了抽鼻子:“咦好像有種熟悉的味道……”

然後狐疑的看著威廉明娜。

“哦,瑪格特你去開窗讓空氣流通起來。”

瑪格特去開窗的時候發現了很多可疑的蛛絲馬跡。

她不動聲色,忽然問威廉明娜:“陛下,您是否要和亨德里克之間恢復感情”

“哦,當然不。”威廉明娜一邊餵奶一邊說:“瑪格特,你要知道,當初我母親艾瑪給我選了三個人做婿。王室沒資格自己選擇男人。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做王夫,三個人只來了兩個。一個叫費裡德里希威廉,一個就是亨德里克。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亨德里克麼”

瑪格特瞪大眼睛,她十分願意聽王室的八卦:“因為亨德里克英俊”

“哈哈,他的那一張大臉可稱不上英俊。”威廉明娜揶揄道:“只是因為我們小時候見過,我覺得對他更熟悉一些,就選擇了他。反正我只有兩個選擇。我沒有哭鬧的原因是,我是奧蘭治拿騷家的獨苗,我必須傳宗接代,那是我的責任。所以我頒佈法令,孩子出生後要隨我姓橙子,這讓亨德里克十分不滿。”

“那你們之間沒有一丁點感情”

威廉明娜點點頭:“起初,我想培養感情。但你多少也瞭解亨德里克這人,他倒插門心裡有落差,偏偏自命甚高。我母親認為應該給他軍隊中的榮譽任命,我同意了。他還不滿足,想方設法進了國務委員會。但事實證明,他不是那塊料,因為總有人來找我抱怨,所以我把他從國務委員會踢了出去。亨德里克就說——我想吃肉,可吃到嘴裡的都是豆子。

他就是在抱怨我。

我們在宗教上也有很大的分歧。如果他是個無信仰者也就罷了,可他偏偏不是。

之後,你懂得,我想要孩子,然後湊合著過完此生。

可我連這點希望都得不到,流產了兩次。醫生告訴我,我可能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亨德里克對我也沒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