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1009章 除非全軍出擊,否則打不過

第1009章除非全軍出擊,否則打不過

“你死不了。”在遠野貴樹頭頂有個聲音。

遠野貴樹兩人猛地抬頭。

啥人都沒有。

可要說錯覺吧,不可能兩人同時聽見聲音。

二人對視,想從對方臉上找出端倪。

遠野貴樹心說事不宜遲,不能再耽擱了,舉起刀就要刺。

這時,房頂撲簌簌落灰,瓦片、灰土、茅草等物一齊落下,穿著黑色為主白色線條為輔的甲冑的人影落在遠野貴樹身旁。

他的短刀,被趙傳薪握住,硬抽了過來,隨手丟一旁,順勢拽著遠野貴樹頭髮將他拉起。

介錯人手中長刀朝趙傳薪背後劈砍,趙傳薪側身,避開刀鋒同時,左腳向後勾,拉住介錯人腳踝。

介錯人不由自主劈叉。

趙傳薪薅著遠野貴樹頭髮轉身,右腿抽射。

砰。

介錯人腦袋一歪,鼻孔鮮血長流,腦損傷的厲害,倒地上死透了。

他畢竟不是主角,遠野貴樹才是。

趙傳薪遠野貴樹赤著上身,掙扎著對趙傳薪拳打腳踢,但趙傳薪穿著混沌甲,不以為意,將他拖出房子。

外面全是日軍士兵,看見黑白的混沌甲,恍如耗子見了貓。

想走,不能走。

不走,心裡慌的一批。

“放開大尉。”

“趙傳薪你已經被包圍了。”

“如果放開大尉,我們立刻走人,不為難你。”

趙傳薪呵呵一笑:“為難我你們也配”

他手指頭劃過遠野貴樹手筋,俯身抄起遠野貴樹一條腿,平伸手臂,將他倒吊著,割斷腳筋。

日軍遠遠看著,雙股戰戰,對這份驚世駭俗的力量充滿絕望。

做完這些,趙傳薪好像擺弄小雞仔一樣,將個頭不高的遠野貴樹拋起,人在空中旋轉,再託著他的下頜,給他正過來,讓他跪在地上。

遠野貴樹目眥欲裂,倍感羞辱:“趙傳薪,有種你殺了我。”

“你急你麻痺啊急”

趙傳薪踩住他的後腰,猛地一蹬。

可想而知,當一個人跪著,兩腿岔開,後腰被頂,這種劈叉有多痛苦。

“啊……”

遠野貴樹大叫。

趙傳薪伸出手指,光刃恰好劃破他的背部表皮和皮下組織。

人的背部皮膚較厚,趙傳薪慢慢試探,將遠野貴樹的背部輪廓完全劃開。

遠野貴樹疼的大叫:“救我,快救我。”

一眾日軍不忍猝睹,有的轉過頭,有的氣的胸膛起伏。

聽見遠野貴樹求助,眾人蠢蠢欲動。

砰。

終究有人忍不住開槍。

混沌甲胸口被擊中,趙傳薪抬頭看了一眼,踹了遠野貴樹一腳,讓他趴在地上,將他的腿彎的筋給挑了,這樣就不怕他逃走。

然後閃現到開槍日軍士兵面前,胳膊向後箍住其脖頸,斷頭臺。

咔嚓。

這人身體一軟。

趙傳薪兩手各出光刃,在人群中游走。

觸之者骨斷筋折,沾上非裂即斷。

但見肚破腸流,腦子的紅白之物滿地噴灑。

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一個從中間被劈開的日軍,身體的兩半,各睜一隻眼。

分為兩半,兩眼眨動時竟然還能同步。

“啊……”

“媽呀……”

本就害怕趙傳薪的日軍士兵,此時徹底崩潰。

什麼武士道,什麼豬突戰術,在沒有絲毫希望、無法反抗的前提下統統不存在。

趙傳薪先解決了幾個神槍手,再將推機關炮的日軍士兵斬成八瓣,機關炮斬斷,重新閃現了回去。

“殺了我,快殺了我……”遠野貴樹大聲慘叫。

他是喊給那些四散奔逃的日軍士兵說的。

趙傳薪面甲拉開,點上一支雪茄:“你虐殺劉永和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落我手上,死都是一種奢望。”

說罷,他手指頭摳進皮肉裡,順著縫隙慢慢向下拉扯。

撕拉……

“啊……嗷……求伱,求你殺了我吧……”

遠野貴樹的慘叫,讓一些忠心耿耿的部下,忍不住駐足,回頭觀望。

這一看,不由自主彎腰大吐。

趙傳薪捏著遠野貴樹的下頜,取出一瓶活力泉水,催動潤之領主的致意給他灌入口中。

活力泉水入口即化,直奔四體百骸。

趙傳薪自得了風神烙印後,服用活力泉水,已不用再遭罪。

這東西寶貴的很,一共有20瓶,今天破例給這小鬼子用了一瓶,趙傳薪生怕他提前死去。

遠野貴樹背部的皮,在腰上方耷拉著,趙傳薪將他背部轉過去,對向那些觀望的日本士兵。

眾人看的毛髮悚立,膽子小的已經大小便失禁。

趙傳薪又去剝其前面的皮。

撕拉……

撕拉……

趙傳薪將大出血的部位,用舊神坩堝烙印燙的止血,繼續施為。

遠野貴樹發誓,如果能重來一次,他在俘虜劉永和後,絕對會奉為上賓,好吃好喝供著。

他有氣無力的求饒:“求求你,給我痛快一死。”

“聒噪。”

趙傳薪在他臉頰兩側劃了兩刀,在頜下劃了一刀,然後伸手摳住他的下牙床,另一手按住他的腦門。

遠野貴樹不知道趙傳薪又想怎麼炮製他,嚇得亡魂大冒:“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焯尼瑪的,你是人,老子尚且不怕,到了

說著,趙傳薪兩膀子較勁。

咔嚓。

不遠處日軍士兵瞪大眼睛,見趙傳薪硬生生的將遠野貴樹的下巴給掰斷,然後一發力,竟然給扯了下來。

人一生咀嚼,兩腮的咬肌強度最高,想要扯斷可不容易。

這下,遠野貴樹想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眾人能清晰的看見他舌頭胡亂擺弄,畢竟舌頭已經露了出來。

因為喝了活力泉水,遠野貴樹身體格外皮實,到現在,意識還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