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1077章 殺人?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第3頁)

當他手臂靠近趙傳薪身體時,手伸出,手中握著一把內彎小圓刀,割向趙傳薪喉嚨。

西克特卡爾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圓刀距離趙傳薪喉嚨僅有十五公分處停下,無論西克特卡爾怎麼發力,都無法寸進半步。

他低頭,原來趙傳薪用維京戰斧抵住他的胸口。

趙傳薪身高臂長,正好擋住他前進路線。

趙傳薪叼著雪茄齜牙:“你知道嗎,從多年前,我還是無名小輩,就開始有人刺殺我。到後來日本人和俄人用飛機大炮炸彈輪番上場。如今我依舊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

周圍人驚的說不出話。

真是一波三折。

可這洋人醫生,怎麼會和曲詩文摻和在一起

西克特卡爾終於不笑了:“這不可能。”

他等了多日,好不容易等到了個絕好的機會下手。

因為他知道,遇到刺殺,即便是趙傳薪也肯定要嚇一跳,心神激盪。

他是局外人,作為醫生,帶著關懷上前,趙傳薪肯定不會防備。

趙傳薪叼住西克特卡爾手腕,將小圓刀奪下,反握著刀將西克特卡爾手筋挑斷。

“啊……”

然後趙傳薪薅住西克特卡爾稀疏的頭髮,用彎刀生生摳出他的一隻眼珠子。

在場人看的心驚肉跳。

“啊……”

西克特卡爾發出慘烈的叫聲。

趙傳薪問他:“誰派你來的”

劇痛之下,西克特卡爾叫道:“一個日本人,他出錢讓我來。”

圓刀在西克特卡爾臉頰劃過,皮肉翻卷,血流如注。

趙傳薪繼續問:“看你樣子,不像是軍人,但絕非第一次殺人。說說你的身份。”

西克特卡爾停止了尖叫,臉上露出病態的笑:“殺人,那是我的愛好。我殺的人可多了。”

他情知逃生無望,索性和盤托出,希望博得關注揚名。

有人驚呼:“連環殺手莫非他就是開膛手傑克”

西克特卡爾滿臉是血,卻還在笑:“那個日本人目睹我殺人,卻沒有報警,反而出資讓我來華殺你。我想,殺了你一定很有趣,一定很有趣。無論是我們國家,還是你的國家,都不會判我有罪,呵呵……”

趙傳薪聽了,圓刀刀尖兒刺入脖子下方,順勢下拉。

嗤……

嘩啦。

趙傳薪任憑西克特卡爾肚破腸流,在地上哀嚎:“喜歡殺人殘忍那你在老子面前可就是班門弄斧了。”

他很佩服青木宣純腦洞。

先是派心理醫生,想要給他催眠。

後又尋找連環殺手,企圖以毒攻毒

別說,換幾年前,趙傳薪可能真會中招。

剛剛他絲毫沒有防備醫生隊伍,更沒有防備西克特卡爾。

可自從服用六識藥劑後,趙傳薪身體反應速度達到巔峰,對身體掌控達到巔峰。

就算讓西克特卡爾在距離他五釐米不到處突然出手,也同樣碰不著趙傳薪一根頭髮。

西克特卡爾聽了趙傳薪的話,突然很受傷。

連環殺手喜歡被關注,喜歡吞食別人的恐懼。

可趙傳薪不但沒有半分驚慌,殺他就好像殺土雞瓦狗。

地上躺著兩個必死卻一時間還沒死的刺客。

周圍全是醫生,但沒有人敢出手去救。

趙傳薪撣撣菸灰,鷹視狼顧:“還有沒有啦沒有的話,我可是要回家吃飯了。”

我焯……在場無不服氣。

接連遇到兩撥刺殺,全程趙傳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失血過多但沒死透的曲詩文同樣意外:我什麼時候找了洋人做幫手

他聽不懂英文,他奮起最後餘力,聲音嘶啞道:“趙傳薪,你人人喊打,你也有今日……”

趙傳薪一斧頭掀了他天靈蓋:“聒噪!”

西克特卡爾看著趙傳薪殺人不眨眼,身體顫抖,瞳孔地震,心裡忽然湧上一陣驚恐。

像是肉食性動物,碰上了更猛的肉食性動物那種發自靈魂的戰慄。

是啊,在趙傳薪面前,他算個屁。

……

墨西哥。

帕斯夸爾奧羅斯科和潘喬比利亞部隊在北方,埃米利阿諾薩帕塔部隊在南方,雙方南北呼應,革命軍正向華雷斯挺進。

波菲里奧迪亞斯的統治岌岌可危。

先前原是天朝國,如今翻做虎狼城。

普埃布拉附近城池皆受叛軍滋擾,各地地主豪紳瑟瑟發抖,好多被抄家滅門,下場悽慘。

也就是奎特沙蘭鄉村騎巡隊,和其治下區域沒有遭毒手。

要說迪亞斯的部隊和騎巡隊欺壓迫害百姓,那是有的。

可要說革命軍是好人

也不盡然。

這些底層農民為主力組成的軍隊,仇富心理極強。

家境殷實等於有罪,過得好該死,富得流油理應滅門。

這就是他們的邏輯。

一個叫赫蘇斯弗朗里斯的墨西哥人,曾經被趙傳薪在託雷翁城暴揍。

從那以後,他轉戰戈麥斯帕拉西奧,繼續進行街頭演講,指責華人。

恰逢最近鬧革-命,戈麥斯帕拉西奧和託雷翁城中蠢蠢欲動。

陳邦澍的妻子買糧回來,將他們的洗衣房關門:“外面亂糟糟的,這段時間咱們鋪子關張歇業吧。”

陳邦澍反對:“那怎麼行我們關張難不成喝風”

“這些叛軍殺人放火,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再看看吧,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