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入邪教腹地,尋儀式核心》
《入邪教腹地,尋儀式核心》
匕首翻飛,寒光閃爍,周朝堂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那匕首在他手中仿若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凜冽的風聲,緊接著便是一片血雨腥風。鮮血飛濺而出,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弧線,灑落在地上,將那片土地染得殷紅。
他並非一味蠻幹,而是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那雙眼眸猶如深邃的寒潭,透露出犀利的光芒,時刻尋找著突破的機會。
楊護法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刀,那長刀在月光下閃耀著森冷的光,刀鋒直指周朝堂,口中喝道:“不自量力!” 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兩人便纏鬥在了一起。
周朝堂雖然武藝不如楊護法精湛,但他憑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靈活得如同泥鰍般的身法,一次次在千鈞一髮之際化險為夷。他身形閃動,彷彿融入了這黑夜之中,讓楊護法的攻擊屢屢落空,只能擊在空處,帶起一片塵土飛揚。
魏大俠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他深知楊護法的厲害,此刻自己必須儘快找到機會支援周朝堂。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巨斧,那巨斧的斧刃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寒光,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躍躍欲試。
突然,周朝堂目光一凝,他看到了!在包圍圈的東北角,有一片低矮的灌木叢,如果能穿過那裡,就能打破敵人的包圍圈,甚至……直逼邪教腹地!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決絕之色彷彿能穿透這濃重的黑暗。“魏大俠,掩護我!”周朝堂大喝一聲,那聲音如洪鐘般在夜空中迴盪,緊接著身形猛然一轉,朝著那片灌木叢衝去。
這個舉動完全出乎楊護法和邪教徒們的意料,他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紛紛朝著周朝堂追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楊護法怒吼一聲,那吼聲彷彿能震破人的耳膜,身影如電,緊追不捨。他腳下生風,每一步踏出都帶起一陣煙塵,好似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周朝堂的速度極快,他如同一道真正的閃電般穿過灌木叢,那灌木叢的枝葉被他帶得沙沙作響,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楊護法見狀,心中暗叫不好,“追!”
就在這時,魏大俠也動了。他大吼一聲,那聲音如同猛虎咆哮,揮舞著手中的巨斧,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入敵陣。巨斧揮舞起來,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彷彿空氣都被這巨大的力量撕裂。他所到之處,邪教徒們被打得措手不及,紛紛向後退去,有的甚至直接被巨斧帶起的勁風吹倒在地。
“想追我家兄弟?先過我這一關!” 魏大俠怒目圓睜,眼中彷彿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巨斧揮舞得虎虎生風,將周圍的邪教徒逼退。每一次巨斧與邪教徒的武器碰撞,都會濺起一片火星,那些火星在夜空中閃爍,如同綻放的煙花,短暫卻又絢爛。
楊護法見狀,心中焦急萬分,他必須儘快追上週朝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一咬牙,對著身旁的幾個邪教徒說道:“你們留下,攔住他!我去追!”
說完,楊護法身影一閃,朝著周朝堂消失的方向追去……
灌木叢後,是一片開闊地,周朝堂的身影出現在那裡。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楊護法正朝著自己追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上鉤了……”
周朝堂立於開闊地,並非慌不擇路逃竄至此,而是有意將楊護法引入這片空曠之地。灌木叢後,視線開闊,少了其他邪教徒的干擾,正是與楊護法一對一決鬥的絕佳場所。
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靜靜等待著獵物上鉤。
楊護法果然中計,他怒吼著從灌木叢中衝出,手中長刀帶著凌厲的殺氣,直劈周朝堂面門。那長刀在揮動過程中,彷彿帶起了一道黑色的光影,好似死神的鐮刀,朝著周朝堂迅猛襲來。
周朝堂早有準備,身形一閃,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他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楊護法的武藝的確高強,每一招都狠辣無比,招招致命。他的長刀在空中不斷變換著角度,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股強勁的氣流,那氣流呼嘯著,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席捲而去。
然而,周朝堂卻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總能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過攻擊。他並非一味躲避,而是在觀察,在尋找楊護法的破綻。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楊護法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變化。
激戰正酣,魏大俠那邊也陷入了苦戰。他以一敵多,巨斧揮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光影,那光影如同實質的護盾,暫時擋住了邪教徒們的攻擊。但邪教徒們人數眾多,他們如潮水般不斷湧來,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魏大俠的防線,儘管魏大俠奮力抵抗,卻仍被數量眾多的邪教徒逼得險象環生。
他心中焦急,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他知道自己必須堅持住,為周朝堂爭取時間。他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汗珠,那些汗珠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
周朝堂與楊護法纏鬥數十回合,漸漸摸清了對方的套路。他發現,楊護法雖然攻勢兇猛,但招式之間卻略顯僵硬,似乎過於依賴蠻力,而缺乏變化。此外,楊護法在每次出招之後,都會有一個短暫的停頓,這便是他的致命弱點!
抓住這個機會,周朝堂不再躲避,而是主動出擊。他瞅準楊護法一次猛攻後的停頓,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手中匕首以刁鑽的角度刺向楊護法肋下。那匕首在靠近楊護法時,彷彿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光芒大盛,如同一道流星般朝著目標射去。
楊護法猝不及防,被匕首劃傷,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那鮮血如同鮮豔的紅綢,從傷口處汩汩流出,在他黑色的長袍上蔓延開來,顯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