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行者 作品

第4章 情感界限(二十六)(第2頁)

 文秀問他,他不能不回答:“負距離就是我在你的心裡,你在我的心裡。”

 文秀不假思索地說:“那現在咱倆就是負距離。”

 佩軒只有苦笑,他說:“你可不要再說這個詞了,對誰都不要說。”

 文秀不解地問:“為什麼?”

 佩軒不經意地說:“別問那麼多,不讓你說你就別說。”

 文秀不滿地說:“你不說,那我就說。”

 佩軒瞪眼厲聲說:“你說吧,看我不捶你!”

 文秀委屈地說:“你捶我也要說,因為這你就要捶我?”

 佩軒笑了:“我說捶你是為了不讓你說,你說了,人家都笑話你。”

 文秀耍賴說:“笑話就笑話,我就說你教我說的。”

 佩軒笑話她說:“你個傻妮兒,人家笑話死你了。”

 文秀一臉懵懂地說:“你說吧,為什麼?”

 佩軒只好說:“這個詞容易產生誤會。”

 文秀好奇地問:“產生什麼誤會?”

 佩軒看著她說:“你個姑娘家,就不要問了。”

 越不讓她問,她越要問:“姑娘家為什麼就不能問?我偏要問。”她的犟勁上來了。

 佩軒推脫說:“等咱倆結婚了,我就告訴你。”

 文秀著急地說:“我等不及,現在就想知道。。”

 佩軒笑了笑,只好說:“咱倆結婚了,就是負距離了。”

 文秀意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雙手捂住臉,說:“哎呀,羞死了。”

 佩軒幸災樂禍地說:“你還問吧。”

 文秀仍然捂著臉說:“不問了,丟人死了。”

 文秀捂臉一會兒,放開,看了佩軒一眼,小聲說:“負距離就負距離,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你說的。”

 佩軒不經意地說:“早呢,現在不能說這些。”

 文秀不滿地說:“還不是你說的?你咋說都對,人家就不能說。”

 佩軒逗她說:“好,你去跟別人說吧。”

 文秀撒嬌說:“我才不說呢。你就想著負距離那事。”

 佩軒理智地說:“以後結婚了,再說這個。”

 文秀仍然有點害羞,不好意思地說:“人家雖然傻乎乎的,可是你不許笑話人家。”

 佩軒無奈地說:“好了,我不會笑話你的。是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我可是一再不讓你問。”

 文秀撒嬌說:“不許說我的不是。”

 佩軒抱緊文秀說道:“好了,我的小狐狸精,以後結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文秀感受到了佩軒的身體氣息,溫柔地說:“我是你老婆,就是讓你收拾的。”

 佩軒收斂一下心神,嘆口氣說:“好了,我的小嬌妻,不說這個了,還早呢。”

 這個話題,把文秀從自責中拉了出來。

 文秀開始說夏海超的事:“前天中午我剛剛下課,一出門,就看見他,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他來了準沒好事。我想躲開他,可是他直接就說:‘韓文秀,我來找你。’

 我冷冷地說:‘有事嗎?’

 他很隨便地說:‘是的,你跟我走吧,我帶著你。’

 我推脫說:‘我下午要上課。不能出去。’

 他伸手要拉我,一邊說:‘出去一會就回來。’

 我扭身躲開了他,心想,我一個人,哪敢跟他出去?可是看他這樣子,也不是幾句話就能打發走的,只好暫時先穩住他。

 於是我說:‘你等一下。’

 他不知道我幹什麼,只好等著。我趁機去上了廁所,然後去買了中午飯,回來對他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吃飯沒有,也不敢給你買飯,我就先吃飯了。’

 他不在乎地說:‘你別吃了,學校的飯有啥好吃的?我帶你去賈莊食堂吃。’說著,他要拉我走,我又躲開了他。

 我不客氣地說:‘對不起,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盯著我看,看的我心裡發毛,我更不敢跟他出去了。我推脫說:‘有什麼事,等我吃完飯再說吧。’他也只好等著。

 我吃完飯,洗完碗,他客氣地對我說:‘咱們到校門外走走。’我只好答應。於是,我和他就到了校門外。

 他盯著我說:‘韓文秀,相親的時候我就看上了你,你今天比那時候更漂亮。’

 我鄭重地對他說:‘解放軍同志,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年前已經定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