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行者 作品

第1章 初識新地(三十七)(第2頁)

 盧煜風趣地說:“看老酆貌不驚人、有點土氣,可是就有女孩子找來;有的人天天一副時髦打扮,追女生鞋子都跑丟了,也沒追上。老酆啊,你知足吧,你就順坡下驢吧。”

 文祥笑著說:“追女生鞋子跑丟的事傳開了,沒女生敢跟他拉扯了,怕名聲不好聽。”

 佩軒知道他倆說的是黃德彪的事,笑笑沒說什麼。

 他們仨只顧說話,忘了吃飯,說完了事,就趕快吃飯,然後回了宿舍。三個人一起回來,黃德彪調侃說:“你們仨又去研究意大利黑手黨問題了?”

 盧煜接話說:“這次研究的是白手黨問題。”

 黃德彪不解地說:“胡說吧,哪有什麼白手黨?”

 文祥隨口說:“這你就不知道了,美國就有,穿一身白,戴白頭套和白手套,簡稱白手黨。”

 小劉大笑說:“瞎扯吧,那叫三k黨,哪有什麼白手黨?”

 盧煜打趣說:“對,小劉說得對,明天叫上你一塊兒研究。”

 老劉說:“睡覺吧,不然下午上課打瞌睡。”

 於是,大家進入短暫的夢鄉。

 文秀寄走了給佩軒是那兩封信之後,不久就收到了佩軒的來信,他說李玉英也給他寫信了,並且批評他跟同學們聯繫不多。他也說到與白小潔也經常通信,白小潔考上了天津商學院,她從李玉英那裡知道佩軒上了p大哲學系,就寫信去了,佩軒還收到了,就寫了回信,這樣就建立了通信聯繫。不久,她也收到了白小潔的信,白小潔說聽李玉英和佩軒說了文秀的情況,知道她工作乾的不錯,很為她高興。並且說她心靈手巧,幹什麼都很出色,而且與班裡的才子佩軒喜結連理,讓女生們又羨慕又嫉妒。還說到她與佩軒也經常通信,互相傳遞消息,暢談思想。文秀想,別人羨慕我還可能,你白小潔有什麼羨慕我的?你是大城市的大學生,將來前途一片光明,人又長的那麼漂亮,比我這臨時工強不知多少倍。她覺得白小潔有點有意奉承她,但是她還是給白小潔寫了一封真真切切的信,介紹了自己的工作,也說了佩軒,說他可能學習比較忙,寫信也不多。還說到前一段她二哥結婚她回家的情況,以及她出差去鄭州的經過,等等。

 文秀白天忙工作上的事,晚上在宿舍除了寫信,就是打毛衣,她已經給大哥、二嫂、曾子君打了毛衣,她想著佩軒的弟弟小根也快要高中畢業了,還沒有一件像樣的毛衣,就去買了毛線,比照佩軒的身材給他打了一件毛衣。她還準備給公公婆婆和小根每人做一雙棉鞋,她想著公公婆婆年紀大了,佩軒的姐姐也出嫁了,她也應該多管點婆家的事,而孃家媽媽和大嫂把家裡的事都管起來了,她插不上手,用不著她去管,所以她就管婆家的事多一些。她想著,她在孃家是個嬌小姐,什麼都不管,基本上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可是到了婆家她什麼都要操心,以後一家人的事她都要管。委屈不委屈?她沒覺得委屈,婆家一家人也是把她當成寶兒一樣對待,他們一家那麼善良、那麼厚道、那麼真誠,她有什麼委屈的?特別是佩軒,那麼愛她,處處為她著想,誰有這麼好的丈夫?誰有這麼好的婆家?她覺得佩軒對她那麼好,她就是受點委屈也沒什麼,她不在乎,何況她沒受一點委屈。這樣想著,她還想起來李玉英和白小潔對她的恭維和羨慕,能夠和愛自己並且自己愛的人結合在一起,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她總是一邊唱著歌,一邊幹著活;一邊回憶著佩軒摟著她的情景,一邊憧憬著自己將來的幸福生活。

 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這天,文秀又收到了白小潔的信,信裡說上週末她到北京去玩了兩天,去p大找了佩軒,佩軒領著她轉了圓明園和頤和園,在佩軒女同學的宿舍住了一晚,還說到他們經常說到文秀,小潔說看到佩軒愛文秀的樣子,心裡好嫉妒,也為文秀感到慶幸。

 過了兩天,佩軒也來信提到白小潔去北京找他玩了,前一天他帶她去了圓明園,晚上讓她住在女生宿舍,第二天帶她去了頤和園,那裡景色宜人,可惜是冬天,如果是春天或夏天,景色會更好。所以,他說,如果文秀來北京,儘量不要冬天來,春天最好,因為春暖花開嘛。秋天也不錯,可以到香山去看紅葉,也不錯。他倆也談到文秀,白小潔說文秀有一種內在的美,是她比不上的,她羨慕文秀,也祝福他倆過上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