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行者 作品

第2章 愛傷情屈(五十七)(第2頁)

 文秀聽了,感覺心裡也不是滋味。她想,如果她和佩軒成家了,她經常去跳舞,佩軒會什麼態度?他贊成不贊成?如果家裡的事不管,只知道跳舞,他肯定會不滿意。如果家裡的事管好了再去跳舞,他可能就不會不高興。不過,自己肯定會家庭第一的,尤其是有了孩子,肯定會把孩子、家庭照顧好才會去跳舞的,像宋姐這樣不顧家庭孩子痴迷於跳舞,自己肯定不會這樣的。

 不過,也別說人家宋姐,自己現在不也是每場必到嗎?跟吸大煙一樣,如果一場沒去,跟缺了點什麼似的,這不是痴迷是什麼?沒學跳舞的時候覺得不好意思,感覺讓男人那樣摟著很害羞,後來就再也不害羞了。更嚴重的是,原來覺得跟那個鄭江濤跳舞有點不好意思,後來他摟自己更緊的時候,自己雖然有點害羞,但是也沒有要掙脫,慢慢就習以為常了。後來,有時候燈光暗下來的時候,他幾乎把自己摟到他的懷裡,甚至貼住了她的胸脯,更為嚴重的是,有一、兩次燈光暗下來到昏暗的情況下,他甚至吻上了他的嘴唇。她雖然趕快把臉轉到一邊並拉下了臉,但是並沒有拒絕和他繼續跳舞。這不是默認嗎?如果他進一步,自己說不定就被他俘虜了,這不成了蕩婦了嗎?想到這裡,她感到臉上發燒,暗罵自己不要臉。這樣下去,自己還有臉見佩軒嗎?現在這樣子,還像個純樸的少女嗎?

 於是,她參加舞會也少了,參加了也不再那麼積極跳舞了,而且有意避開鄭江濤,甚至有意走到其他人面前,等著其他人而不是鄭江濤邀請她跳舞。但是一般人都把她視為鄭江濤的舞伴,主動邀她跳的不多,只有那個唐英俊經常邀她跳,她雖然更不喜歡唐秘書,但是為了避開鄭江濤,她也就沒有故意躲著唐秘書。這樣就顯得她不是鄭江濤的固定舞伴,不會傳出什麼緋聞。

 近來她閒了下來,打字的任務少多了,只是到年終了,辦公用品這邊的事多了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很忙。她懶洋洋的,什麼也不想幹。一直想著給佩軒寫信,也沒有寫。已經進入元月中旬了,再有十來天,佩軒就放假了,自己還沒想兩個人時間怎麼安排的問題。如果有什麼想法,應該及早跟佩軒溝通。他來信說他訂的二十三號的火車票,那麼他二十四號就到家了,可是自己放假還有好幾天呢。他還說到有人給他換火車票的事,可能提前一、兩天回來,不過還沒有確定。

 晚上,她攤開信紙給佩軒寫信,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近十來天

 自己跳了好幾次舞,工作也不忙,可是也沒有給他寫信,自己太過分了。寫什麼呢?跳舞的事還是不要說吧?那麼工作的事也沒什麼可說的,對,把陽曆年回家的事說一說,再隨便說幾句,就可以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兩個人打算實現他的承諾的事,他應該考慮一下怎麼安排的問題,可是他現在正在複習考試啊,怎麼能讓他為這事分心呢?再說他又不在這裡,他連她的生理期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安排?只能他回家了才能安排,而且這是隨機應變的事,很難提前都設計好。

 她費了不少心思,但是也沒寫多少內容,而他倆兌現承諾的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突然想,他坐火車回家不是路過安陽嗎?他能不能下車和她在這裡呆幾天呢?如果這樣,也許這個問題很快很容易就解決了。對,嗨,以前咋沒想到呢?這個想法太好了!但是寫信也不能說的太明白。只要他來了不就中了嗎?他來了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信上不用說那麼明確,他來了再跟他說也不晚。

 這樣想著,她就興奮起來,也期盼著他到來。於是就說讓他放假先到安陽來,過兩三天再回家,或者跟她一起回家。她還給他說下了火車怎麼坐公交車到公司來,以及她的宿舍樓的房間號。她想到再過十多天就可以見到日思夜想的佩軒了,不由得心裡一陣高興,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