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長安安 作品

第95章 不喜離別(第2頁)

 可人生遍地離散,她只好嘆:“沒想到息竹兄長你竟也是個文雅之人。” 

 習武之人比如父親,從不會如這般附庸風雅,而顧言知… 

 與他二人相比簡直是青蓮與淤泥。 

 葉淺夕憂傷在懷,並未表露。 

 風息竹將手中的燈籠竹竿捏了又捏,便不說話了,只盼此夜此街…用無盡頭。 

 漫步遊行中,他依然將燈籠向她偏移,她問:“方才那人是葉裡與無尋?” 

 他已料到瞞不過她的,只怕她誤會幾人演戲給她看,不知解釋她可會信。 

 “阿月,我並非有意騙你。” 

 “我知道,自然信你的,但我不明白,葉裡公子此舉是何意?” 

 見此他放心了些,告訴葉淺夕,二人常切磋武藝,小打小鬧已然習慣,剛才有意挑撥許是故意戲耍顧言知。 

 想必此時那人並不好過。 

 他並未將與其之間發生的事告訴她,那番話,他想爛在心中。 

 他提醒她,葉裡並不像表面那樣喜玩樂。 

 只此再無多言之意,她知道為皇家做事總不能問得太多,他願說她便不問。 

 夜風撩來細雨,風息竹不知從哪拿來一把紙傘為她撐著,一如白日。 

 城南一處空宅內,無尋與葉裡望向地上倒在血泊中的顧言知。 

 他口中的血絲被雨水化開消失不見。 

 葉裡站在雨幕後的屋中冷聲警告:“日後你再想去招惹葉姑娘時,就想想今日。” 

 方才二人將他穴位解開,輪番來戰,顧言知寡不敵眾,終是支撐不住,再次落敗。 

 他倒在地上,意識未清,不過算是知道了。 

 這二人演戲的目的是挑撥,果然那人亦是陰險奸猾的小人。 

 背地裡行的事更是下作。 

 他踉蹌起身,被雨水嗆得咳出血來,無外傷,甚至臉上依舊乾淨,他將血跡擦去,怒指道:“你們幾人會遭報應的。” 

 他明日還要遠行,如此下去只怕來不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待日後必要讓其付出代價。 

 葉裡眯起眼,方才將衣服烤乾又要出去了。 

 他很不情願,將手腕轉了轉,“顧將軍,渾身上下可是哪裡還有不疼的地方?” 

 “…” 

 什麼意思?他自然是渾身哪裡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