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解藥(第2頁)
說著她捂著帕子笑意不止。
至此蒲月才好似明白了些許。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將蒲月戲謔得滿臉通紅,索性不再與二人理論。
一夜未曾好生安眠的,除了葉淺夕還有蒲月。
晨暉初醒,蒲月早早就出了門。
可到了鳳祥樓,卻被告知無尋已經退了房,入住的是另一位不知名的客人。
她自是不信,闖進二樓上房,入目的確實是一位陌生男子。
此人正是易了容的風息竹,而他的隔壁就是商羽的居所。
掌櫃對他連連致歉,才將蒲月哄走。
蒲月失落而歸,百般心焦。
分不清是心疼銀子,還是希望能與那冤家再去鬥嘴。
葉淺夕知道那人又消失後,心中百般滋味交雜。
她悵惘地望著園中,盛夏至暑,只看一眼便覺得熱浪灼人。
從前月下眾人談笑彷彿在昨,只怕再也聚不齊了。
一聲輕嘆後,她迅速收回視線,還是屋內存著冰塊更讓人舒爽些。
靜下心來,她將愁思化作筆墨,想給父親和卿染寫信,不知所在何處唯有寫了毀掉,復又再寫。
一切過往如塵如煙,卿染到底身在何處?為何樊掌櫃的商路通達,遍佈四海也依舊尋不到她的下落。
她是不是被葉裡所殺?這種擔憂一旦生出便怎麼也抹不滅。
從前曾一心想要實現母親夙願的卿染,還有那隱藏著某種秘密的,她牽掛之人,以及遠在他鄉的父親…
蒲月不知她的失落與憂心,提起一個布袋給她看,“小姐,你看這是什麼?”
可葉淺夕只埋頭寫字,無甚興致與她玩樂。
蒲月只好將墨魚從袋中放出。
樂顛顛地笑著,“它不願被我抓,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呢。”
當然這魚並不是她抓的,而是沈熙月。
這麼說只是想讓小姐誇讚她一番
若是平日,她能克服自己的恐懼,必然能得到獎勵。
可現在,葉淺夕只顧著地盯著墨魚,小心地用手指輕輕點著它的腦袋,左看右看。
墨魚吐著芯子,乖巧地任她揉捏,卻沒有信要給她。
它不是人,自然不能與之溝通,只能扭動著細條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