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長安安 作品

第209章 好友離去(第3頁)

 真是女大不中留。 

 她故意咳嗽了兩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小姐,您在看什麼呢?” 

 葉淺夕並不打算隱瞞,眯起眸子,笑吟吟地坦誠道:“蒲月,我爹給我來信了,是託風公子送來的。” 

 說著她露出靦腆地笑來,這裡面自然也包含他寫給自己的書信,只是那不便說與蒲月。 

 原來是老爺,蒲月的心裡舒坦不少,自從知道小姐與風公子的事後,她總覺著小姐會有一日不要她了。 

 葉淺夕並未察覺她的異樣,摟著信件捨不得放下,這是她一年來首次見到父親的親筆所書,反覆翻看,格外珍視。 

 “父親說,他已隱居,讓我不要去尋他,也不要去追查他和母親當年的事,他說如今想陪著母親過安靜的日子。” 

 說起這個她有些傷懷,遺憾的是一生戎馬,與母親聚少離多,如今得意相伴卻是天人相隔,黃土在下,木屋相伴。 

 但她知道,如此,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但他不知,隱居卻早隱得眾人皆知。 

 蒲月甚是心安,“還好,夫人的骨灰罈真的是老爺拿走的,那老爺有說顧言知怎麼處置麼? 

 那會兒在蜀州見了為何不給他一刀,反正老爺已經假死,把他殺了也是無礙,尋了這樣一個玩意,老爺就這麼逃了?好生叫人傷心。” 

 這算親生女兒麼? 

 她的話逗笑了葉淺夕,她並沒有責怪蒲月對父親的埋怨,解釋道:“爹爹說,是他老眼昏花,選此惡婿已萬分內疚,只恨自己已假死若是冒然現身為我主張,就是殺頭的罪過,這件事我從沒有怪他。” 

 只要父親還在,她總是知足的。 

 “至於顧言知麼,為那厚顏無恥之輩讓自己揹負殺人的罪過,就算父親如此我也不會答應,父親一生剛正不阿,若非顧言知觸犯國法,否則誰能奈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