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 作品

第70章 怎可長別人志氣,滅我威風?


 別的不論,魏昭說起這話時有那麼一瞬間怪俊!就好似能說到做到,馬上讓周老漢人頭落地。 

 即便他很虛,走路都吃力,可難得愛護她的氛圍感難得拉滿。 

 說不感動是假的。 

 這幾日她圍著衛慎團團轉,可見付出得到了回應! 

 衛慎心裡到底有她這個妻子的一席之地。 

 虞聽晚也跟著坐起來,柔聲:“你能這樣我很欣慰。” 

 可她哪裡敢讓魏昭這個病秧子去周老漢算賬。別衛家的門還沒出,人就倒下了。 

 “可你別逞強了。” 

 你要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不要自不量力。 

 這話虞聽晚沒說出來,怕打擊到魏昭。 

 姑娘朝他笑:“心意我收到了。” 

 虞聽晚看了看魏昭的手。 

 寬大,五指修長,在病態的白下襯托的青筋明顯。 

 雖常年握著兵器,指腹有繭。可不可否認,他的手很好看。 

 姑娘再低頭看看自己的。 

 做慣了家務,手很粗糙又生了凍瘡,和她的臉蛋格格不入。 

 虞聽晚毫不猶豫的取來藥膏。 

 “其實姑娘家的名節最是要緊。即便沒被得逞清白還在,這也是極丟臉的事。女子為了不被夫家嫌棄,連被欺負了一個字都不敢往外提。出了這種事,大多都是自認倒黴的。” 

 虞聽晚把藥膏扔給魏昭。 

 “你給我塗。” 

 魏昭沒動。 

 虞聽晚錘了他一下。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 

 “那你怎麼同我說了?” 

 “我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 

 虞聽晚:“你我也不是尋常的夫妻。” 

 她擲地有聲:“我都不嫌你,你怎麼好意思嫌我呢。” 

 魏昭:…… 

 沒毛病。 

 虞聽晚又催促他塗手。 

 “再說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錯的不是我,可吃虧的是我,遭罪的也是我。” 

 “我行的端坐的正,憑什麼得如見不了光的鼠蟻,不敢聲張。” 

 “甭說今兒只是虛驚一場,就算真出了什麼事。但凡我還有命下山,便是什麼都豁出去了,我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他慢吞吞打開小藥罐,從裡頭颳了點藥膏,去抹姑娘的凍瘡。 

 別看他這個人敷衍,可做這種事事還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