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當觀眾(第2頁)

 “當年我姥爺就是這樣。”

 “但是男人心裡得清楚,哪些是鮮桃,哪些是爛杏,哪些能咬一口,哪些連沾都不能沾。”

 “我爸這回,就屬於看著爛杏當鮮桃,咬了一口還吧唧嘴。”

 蘭蘭姐的姥爺,是建國前的大學生,太行廠原來的總工程師,現在已經退休了。

 我沒想到晚上我跟蘭蘭姐的一番話,把他姥爺也給炸了出來,怪不得梅阿姨跟蘭蘭姐說她不在意。

 還有,吧唧嘴這事兒,我怎麼沒聽說過,難道張伯伯跟我說的時候把這段兒迴避了?

 “我媽還說,男人得頂天立地。不是不能犯錯,但犯了錯得認罰。不管是什麼懲罰,都得能接得住才行。”

 “只想著吃鮮桃,被抓住以後連承認都不敢承認,不但想把責任推給別人,還想著逃跑的男人,沒什麼大出息。”

 哎,酒桌上沒這段啊?

 難道是我爹把我拉走了之後,兩個人在租的房子裡時發生的事兒?

 “我媽說,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但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這一點的男人和女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大部分的男人,在還沒有徵服世界,甚至才剛剛踏上征服世界的道路的時候,就想著去征服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可到最後既征服不了女人,也征服不了世界,甚至還可能摔斷腿。”

 “我媽說我爹就是這種人!”

 完蛋了,在梅阿姨的心裡,張伯伯已經被判定為渣男了。

 而且還是豆腐渣的那種,提都提不起來了。

 ···

 第二天,趕在老江同志他們走之前,我趕到招待所,把梅阿姨的意思跟他們說了一遍。

 梅阿姨最終還是決定回去一趟,不光是因為過年要看張蘭蘭的姥姥姥爺,還因為張蘭蘭的借讀手續也得回去辦。

 她已經把想讓蘭蘭姐在京城借讀的事情告訴了陸老師,陸老師十分高興,表示會幫忙聯繫一個合適的初中。

 據梅阿姨說,前兩天陸老師打了幾個電話,就把這事兒問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