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變化(第2頁)
有人看到的,卻是針織內衣廠在春晚上讓主持人念出的那句臺詞所帶來的功勞。
如果其他廠子裡的產品,也能在央臺做個廣告,那不是也能跟上針織內衣廠的步伐了麼。
但央臺的廣告那麼容易上麼?
聯想到張蘭蘭能在春晚上唱了幾句歌,而我們家又跟張蘭蘭家在一個院子裡住了十幾年,甚至還有人隱隱約約的知道我跟張蘭蘭有娃娃親。
於是便有人把這幾條線索串在了一起,成為一個非常合理的證據鏈:老江是通過老張,再通過張蘭蘭搭上了央臺的路子,才讓針織內衣廠在春晚上做了廣告。
家屬院裡開始不停地有人來找張伯伯。
但張伯伯註冊了公司之後,除了春節前後那幾天之外,其他時間都在外邊各大省城裡泡著。
我讓他先找關係,欠著人家錢做出來少量的貝貝加產品,然後又找蘭蘭姐拍廣告照片,緊接著直接在各大城市的顯要位置做巨幅廣告。
拿到訂單的訂金後,直接在當地找代工工廠,也是付定金生產,賣出去之後再補上代工費。
隨後便是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轉戰。
春節過後的兩個多月,他除了在我們省的省城,其他如魔都、金陵、臨安、瀘州,好幾個省會城市都有他租的辦公場所了。
除非他打電話回來,否則就連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那個城市貓著,別的人又怎麼能找得到他。
於是又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梅阿姨頭上,通過蘭蘭姐姥姥家留下的聯繫地址找了去。
梅阿姨對當初春晚上那一句是怎麼來的,也是清楚地很。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剛好針織內衣廠的產品對春晚的表演有幫助,哪兒那麼容易就讓人家說出來這麼一句。
但家鄉的人都是託著關係找去的,自己不接待又不合適,接待了又辦不成,回頭難免會落個不好的名聲。
於是又打電話給我爸,找我討主意。
我乾脆給她去了封信,告訴她既然有了經紀公司,下面再成立個廣告部門也很正常。
別管是誰的關係,央臺又不是你梅虹家開的,一切都按照市場經濟的規則來。
你只需要保證老家的關係們不被歧視,同等條件下能拿下廣告位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