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臭氣熏天！
聽到西裝男的話，張小凡心中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原來，對方早已洞察到了自己的意圖！
他們從一開始就看穿了這場戲碼，只是故意配合著表演而已！
張小凡不禁感嘆，這個西裝男竟然對困魂陣有所瞭解。
而且，連一個小小的經理都知道這件事，那麼馬天龍顯然是故意為之。
既然如此，他們到底有何目的，這實在令人費解。
張小凡緊緊地盯著西裝男，眼中閃爍著警惕和疑惑：
“你知道困魂陣？”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
然而，西裝男並未正面回應張小凡的問題。
相反，他巧妙地避開了話題，並反問張小凡道：
“我倒想問您，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按理來說，這種事情似乎並不在你們警方管轄範圍之內吧？”
張小凡沉默片刻，心想不能輕易透露真實情況。
於是，他含糊其辭地回答道：
“的確不歸我們管，不過我也只是出於好奇才問起。”
西裝男皺了皺眉，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我建議您最好收起好奇心，有些事情並不是您該過問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請您儘快離開這裡。”
說完，他毫不客氣地下達了逐客令。
張小凡可不打算輕易放棄，無論成功與否，他都想再嘗試一番。
於是他說道：
“我想見見你們的馬董事長，可以幫我傳達一下嗎？”
然而，西裝男沒有半分考慮，直接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不好意思，不可以。我們董事長非常忙碌，沒有多餘的時間接見你。”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小凡其實早就預料到了，之所以問問也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而已。
畢竟，對方已經清楚他的來意，要想見幕後主使自然會變得異常困難。
既然對方不願意幫忙，張小凡也無法強求，只能重新考慮其他辦法，再作打算了。
他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轉身離去。
無論如何，至少這次行動的目標算是實現了。
當張小凡走出商場時，恰好遇到趙雲偉開著車過來。
張小凡上車後，首先開口問道：
“情況如何？”
趙雲偉緩緩地將兩個礦泉水瓶舉起來，只見瓶子裡裝滿了濃稠的、散發著腥味的黑紅色血液。
張小凡接過黑狗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輕輕搖頭道：
“這血確實有點少啊。”
趙雲偉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說：
“我已經盡力了，跑了三家屠狗場才找到這麼多。畢竟你的要求太高，符合條件的狗實在不多。”
“沒關係，有多少算多少吧，剩下的我再想其他辦法。”
張小凡深知自己對黑狗血的要求過高，便不再埋怨趙雲偉，而是決定另尋解決途徑。
“好的，那我們先回去吧。”
趙雲偉啟動汽車，同時關切地詢問道，
“你那邊進展如何？”
張小凡輕嘆了一聲，緊接著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趙雲偉。
聽完張小凡的敘述，趙雲偉不禁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地說：
“照這樣來看，這件事馬天龍肯定是知情的。”
“沒錯，而且不僅是他，就連他手下的那些人也都一清二楚。”
張小凡冷笑一聲道。
“看來他的確是有些奇怪啊。”
趙雲偉嘆了口氣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奇怪是肯定奇怪的，不過他具體要幹什麼咱們辦法確認啊。”
張小凡此時也是沒了辦法，他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焦慮。
失去了道力和武器後，張小凡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作為一名警察，他的行動受到了限制，不能隨意施展手段。
如果自己不是警察，道力和武器還在的話，做事也不至於畏手畏腳了。
直接把商場掀了，他就不信馬天龍不出現！
只要他出現，自己就有辦法讓他說實話！
現在倒好，不僅連馬天龍的人都見不到，就連破一個困魂陣都這麼費勁……
張小凡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現在咱們也的確沒有好的辦法，我看看託人打聽一下，沒準有人會知道些內情呢。”
趙雲偉看著張小凡如此惆悵，也是趕忙開口安慰道。
“唉……也只能暫時先這麼辦了。”
張小凡點了點頭道。
現在這個情況，這個辦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此時張小凡和趙雲偉都沒有發現，在他們的車後面，有一輛黑色商務車一直緊緊的跟隨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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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偉駕駛著車子很快開進警局。
張小凡拿著黑狗血下了車。
“趙哥，我先回宿舍了，你呢？”
張小凡問道。
“你先去吧，我去翻看一下於曉果的檔案，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點。”
趙雲偉回道。
“行吧。”
張小凡點了點頭便獨自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後，張曉丹找了個盆，把烏龜殼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朝向擺放了進去。
隨後，張小凡拿起裝著黑狗血的礦泉水瓶。
將其打開，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這個黑狗的血格外腥，讓張小凡都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張小凡忍著刺鼻的腥臭味，慢慢的將黑狗血倒入盆子裡。
濃稠的血液逐漸將烏龜殼包裹，一瓶下去，四個烏龜殼已經被浸沒了差不多一半。
張小凡沒有停留，緊接著又將另一瓶黑狗血倒了進去。
兩瓶黑狗血完全倒進去，但還是沒有將烏龜殼完全覆蓋。
不能完全浸泡在黑狗血裡，這個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不過張小凡早就有了應對之策，只見他將自己的中指伸進嘴裡，牙齒用力一咬，其手指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傷口，一絲鮮血從傷口處冒出。
張小凡抬手將自己指尖的鮮血滴入盆中。
隨著一滴鮮血滴入，一股白煙升騰而起，緊接著便是一股極其難聞的氣味。
原本是血液的腥臭味，但現在居然變成了一股腐肉的味道。
就像是一具屍體死了四五天的之後所散發出的那股屍臭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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