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第2頁)

“那我考考你，我是壞人還是壞人？”

“壞人。”

龍飄飄脫口而出。

“飄飄，我看你還沒完全恢復，你連我是好人壞人都分不清，你敢說自己是清醒的？你被墮落天魔毒化，我把你囚禁到小世界，以防你毀滅六域，荼毒生靈，好心幫你淨化體內之毒，我這都好的快成聖人了，你居然還說我是壞人，你敢說你清醒了，你敢說你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冷華年的話讓龍飄飄啞口無言，她心頭一聲哀嘆，愈發感覺這壞蛋難纏。

“你真的想讓我一直飛到藍月上去？”

“沒有，飛到哪算哪，看我心情，去哪不重要，關鍵是和誰一起飛。”

“一起飛？有何意義，你是在強迫我幹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龍飄飄依然倔強，冷華年也沒有過分拿捏她。

“不逼一逼你，或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我喜歡什麼都不可能喜歡你，所以你每次來騷擾我，只會讓我更恨你。”

“飄飄，你難道沒說過由恨生愛。”

“我只聽過由愛生恨。”

“都一樣，愛恨都是可以轉變的，我其實相當於救了你的人，挽救了你的名譽，挽救了你龍族的名聲，你為何還要把我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