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言,你乾脆把我當成你的生育工具了是不是?”
“我吃點什麼,喝點什麼,還要聽你指教。”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與失望,幽幽地控訴他。
南澤言聞言,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無論他說什麼,似乎都是錯的。
以前的沈清已經夠讓他喝一壺了,誰曾想,懷孕後的沈清更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