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2頁)

“我愛人就是割尾會的,我兒子是生病了,我也是急糊塗了,你這年輕人別胡說八道,我天天都背語錄,牢記主席的教導,絕對沒有宣揚封建迷信!”

石母終於回過神,大聲辯解,還抬出了丈夫的身份。

果然,圍觀群眾們都後退了幾步,還有幾個人散了,不想摻合進去。

石母表情得意,在潭州城,還沒人敢得罪她家,得罪她男人可沒好下場。

但十幾分鍾後,她就得意不起來了。

因為阮七七帶來了她男人的死對頭,割尾會的正主任鄭愛黨。

鄭愛黨雖然是正主任,可靠山沒有石荊紅硬,以至於開展工作時,總是落在下風,要不是石荊紅文化太低,資歷太淺,早把他拉下臺了。

不過鄭愛黨也不是好惹的,雖然他靠山不硬,但他資歷深,能力也不錯,在割尾會還有一批忠實心腹,他和石荊紅鬥了幾年,表面上落在下風,但其實是不相伯仲。

阮七七老早從割尾會辦公樓的幾株樟樹那兒,打聽到了鄭愛黨和石荊紅的恩怨,她去石家之前,就給鄭愛黨辦公室扔了張紙條。

“別下班,晚上有讓你心想事成的大戲!”

紙條是這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