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第2頁)

說不出來,她乾脆去做,手往下一把按上去。

賀庭洲眸色倏地深下來,把她手腕扯開:“誰又給你酒裡下藥了?喝多了就非禮我,哪學來的壞習慣。”

一隻手被抓,她另一隻又伸來,被賀庭洲一起捉了扣住。

她眼睛裡的水光又深了一層,溼漉漉地望著他,賀庭洲舔了舔牙,心頭被小貓爪撓得作癢:“不讓你非禮就哭?”

她也不知是真的因為他不讓碰就委屈,還是掌握了眼淚是對付他的秘密武器,那汪水越蓄越多,漸漸漫出眼眶,掛在睫毛懸懸欲墜。

然後她一眨眼,那顆圓滾滾的水珠就掉下來,砸在賀庭洲虎口,帶著燙意。

他還有個狗屁原則,認輸認得徹徹底底,把她的臉按到懷裡,屈指敲了兩下隔斷玻璃。

老徐會意,將車停靠在深夜空曠無人的馬路邊,他馬不停蹄地下車,棄車而去。

人走了,賀庭洲才鬆開禁錮她的手。

密閉的車廂裡兩人再度吻在一起,情慾燃燒起來是很迅速的事。

興許是酒精燒得,霜序身體裡的血液快速流動,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賀庭洲扶著她腰,另一隻手掌沿著她柔滑的腿側撫上去。

她胸口起伏得很急,仰起纖長的脖頸,賀庭洲吻上去,牙齒碾過咽喉脆弱的皮膚,她嗚咽著攥緊了他的襯衣。

從身和心都被他佔據了,那種不確定的迷茫被一種確定的存在感驅散,她又重新踩到了實處,知道自己此刻站在哪裡。

她抱住賀庭洲脖頸,在親密無間的距離叫他的名字:“賀庭洲。”

他聲線染上兩分啞澀:“嗯?”

她又叫了一遍:“賀庭洲。”

他吻她耳根:“在呢,寶寶。”

……

車是賀庭洲親自開回太和院的。

霜序躺在後座睡著了,身上蓋著他的西服,賀庭洲抱她下車,她也沒醒。

萬歲從家裡打開門鎖,把門頂開容他通過。等他過去再關門,然後屁顛屁顛地跟著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