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 作品

第146章 啞巴(第2頁)

 煞氣只對兵家修士和鬼物有用,對於其他修士來說,濃郁的煞氣算不得什麼好事。 

 李泰博的飛劍被劈落之後,他死死地盯著陳登平。 

 心中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教唆著他: 

 “殺了他,用出你的本命飛劍,他們都不懂你,殺了他!” 

 而齊心遠的吼聲卻讓他反映了過來。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低著頭。無聲地啜泣著 

 齊心遠走過去,蹲下身,默默地陪著他。 

 陳登平欲言又止,終究是嘆了口氣,緩緩離去。 

 “憑什麼!為什麼!” 

 良久之後,李泰博默默開口。 

 齊心遠不說話,靜靜地聽著李泰博的訴說。 

 “他不過才失蹤了一天,僅僅是一天啊,他們甚至都不去確定一下他有沒有可能就在城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為什麼啊,所有人都對他的失蹤表現得那麼無所謂,完全的無足輕重。” 

 “他拼著性命救了那麼多的人啊,憑什麼讓春玉樓免於被佔領的功績都算在了六層那兩個狗屁金丹修士身上,對他所做的事情,連提都沒提過!” 

 齊心遠無言以對。 

 這一刻,有風吹過,兩個人都被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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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從心騎著馬,聽著身前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此時的他,身著粗布麻衣,腳上穿著一雙草鞋,頭上戴著一頂草帽,胯下一匹略顯瘦弱的黃驃馬,不緊不慢地跟在幾人身後。 

 他們這一行人算上沈從心一共五人。 

 走在沈從心前面,正在談笑的分別是公孫鏨和趙烈。 

 公孫鏨一身白衣,胯下白馬,手持長槍,跨腰刀,背硬弓,馬鞍兩側懸掛著兩個箭壺,面色沉穩,顧盼生雄。 

 趙烈一身紅衣,鮮衣怒馬,面如冠玉,唇若塗脂,面容和煦,言語寬和,見之如沐春風,腰佩雙劍,頗有一股俠氣。 

 在兩人身前,慢悠悠地行著一輛牛車,車廂內是一位大儒,正是兩人的老師,一身浩然正氣澎湃洶湧。 

 有意思的是,這位大儒也姓盧。 

 盧先生的牛車外還有一位趕車的漢子,據說這漢子是盧先生的家裡派出來保護侍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