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396章(第2頁)
大長公主與阮氏全都陪著蘇蒹葭,得知沈鶴亭吐血墜馬,她極不贊成搖了搖頭,“聖上又豈是輕易能糊弄過去的,他想靠裝病這一招,來拖延時間怕是不行,恐適得其反。”
蘇蒹葭卻不是這麼認為的,沈鶴亭不是這樣冒失的人,他既然出手必有萬全之策。
於是,她淡淡一笑,“母親,不如等等再看。”
大長公主定睛看了一眼,她頭上那支鈴蘭髮簪,看來以後不僅不能讓沈鶴亭踏進公主府一步,就連他的東西也不行。
謝家門口一片沉寂。
眾人全都在等著。
很快,一輛馬車急速駛來。
馬車一停。
眾目睽睽之下,崔院首一溜小跑來到沈鶴亭面前,他一刻都不敢耽擱,立刻抬手給沈鶴亭診脈。
也不知怎得他眼底閃過一絲幽怨。
他不就是前幾年被同僚拉著,喝了一頓花酒嗎?
怎麼了?
怎麼了?
誰規定他不能喝花酒了。
“崔院首,你倒是快說啊!我家侯爺如何了?”蕭戰在一旁催促。
片刻,崔院首收回自己的手,他眼神躲閃,支支吾吾,“侯爺舊毒復發不說,且……”
他說到這裡一頓。
且什麼?
眾人全都好奇的豎起耳朵來。
蕭戰是個急性子,“且什麼,你倒是說呀!真是急死我了。”
崔院首一臉猶豫之色朝沈鶴亭看去。
沈鶴亭氣息虛弱的很,“崔院首有話不妨直說。”
崔院首在心裡冷哼一聲,說什麼?你不知道嗎?
拿他喝花酒的事來威脅他,還指望他有什麼好臉色不成。
他面上為難的很,一咬牙聲音揚得老高,“侯爺本就舊疾未愈,再加上體內的毒來勢洶洶,恐誘發隱疾。”
“什麼隱疾?”這個蕭戰是真不知道。
謝文瀾雙眸微睜,他不可置信看了沈鶴亭一眼,是他想的那樣嗎?
眾人全都眼巴巴的看著。
崔院首心一橫,聲音比方才還要高,“侯爺,侯爺以後怕是再不能人道了!”
“啊!”蕭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說,侯爺以後,不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