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契合
“他是撲過來的,急得不行,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只顧自己紓解。”
“才剛歇下,便又要了。水房裡日夜燒水,仍是供不應求。”
“他......只想著那檔子事,根本不管人是方的,扁的,還是圓的,也根本不管人死活,喊疼喊停一點也不管用。”
“你若是想自己寬鬆些,需得用些活絡手段。”
......
帶著這些口授與心得,凌照水進那密室前,豪飲了兩罈子酒。
酒壯慫人膽,密室銅牆之內,坦誠相見之時,凌姑娘想著要將從勾欄裡徹夜旁觀學到的那點把戲和技能,不管不顧全都運用到了肅王武瑛玖的身上。
她將外衣除盡,只餘了一件銀紅繡花肚兜和一件寬薄見肉的紗衣,在那暗無天日的密室裡摸索了半天,才尋到通往內室的路。
室內有物,凌姑娘被絆了兩下,正倚靠到桌角,兀自揉搓著撞紅的膝蓋,突然聽見高處傳來一陣濃重的喘息聲。
少女嚇了一跳,本能地環抱自己,卻在須臾之間被男人抱上了桌案。
她被圈在男人的兩臂之間,半邊香臀挨著桌沿,吃力地對抗著男人近在咫尺的喘息聲。
那喘息聲愈發濃重,漸漸不受控制,偏那男人胸膛肌理隔著外衫一陣劇烈起伏後,厭惡至極地吐露出一句:
“怎麼是個酒鬼?”
彼時,肅王武瑛玖是個藥罐子,自然忌酒忌辛,乍聞凌照水身上這股濃郁的酒味,直覺便是厭惡。
他微微遠離了些,卻被懷中人倉促地勾住了脖頸,濃郁的酒氣與糜亂的呼吸在咫尺間猝不及防地來回碰撞,橫生出一股子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的曖昧。
凌照水那時神志尚且清明,滿腦子想的是,長痛不如短痛,速戰才能速決,她把自己迎前一送,強行送到了男人洛鐵般的懷中,牙關啃磕著唇舌,咬牙切齒道:
“酒鬼配色魔,不是天經地義嗎?”
肅王之病,說來也簡單。邪氣入了陽脈,致經脈不暢,表現在兒時,是久病成災,及至弱冠,陽氣茂盛,便成了慾壑難填。
若無紓解,便會盛極而亡。
可紓解綜歸都是暫時的,不能治本,是以天下名醫斷言,
肅王武瑛玖,活不過弱冠。
慧妃本不信,卻幾度被兒子洶湧的病症擊潰,也因此聽信了一位術士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