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流水 作品
第二百章 怕什麼(第2頁)
他旁敲側擊打聽到她有人可倚、有處可去後,便強忍著不快決意將她送走。
他們都下定了決心,讓那些剎那間有過的悸動心照不宣地落歸紅塵深處。
可是她偏偏又跑回來了,讓他那些比病發更痛苦的隱忍變得毫無意義......
肅王武瑛玖發現,面對噥噥姑娘時,他那些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完全不堪一擊。
他本可以阻止她的獻身,可是他拒絕不了她的撫觸,她的索吻,她的香氣,她的呢喃。
她對他做的所有事,他都甘之如飴,甚至想十倍百倍地反饋到她的身上。
肅王對慧妃說,他要對噥噥負責。
常人都以為,他對她負責是因為他本身是個負責任的人:
他們有了肌膚之親,他便理所當然要對她負責。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她負責,只是因為他想要,對她負責。
那句宣之於口的求娶,並非順水推舟,而是蓄謀以久。
早在共赴巫山雲雨前,他就想要對她負責了。
像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肅王武瑛玖驀然回身,舉步便朝外間走,邊走邊道:
“其實那本秘籍上,不單單隻記了武學和戰陣,還記載了一些治病之法,比方說如何壓制人體內的邪氣。”
高祖當年建密室,將自己自縛其中,相傳也是因為怪病纏身。久病成醫,又得名醫加持,高祖末年還真的研究出了一種可以短暫壓制體內惡疾的辦法。
高祖將那法子一併載入武功秘籍中,機緣巧合下竟正好迎合了後輩當務之需。
那一日,當噥噥回到密室,大義凜然地纏上身的時候,肅王被她逼得步步後退、屢屢撞上銅牆,便理所當然地想到了那本秘籍,無數次,他都可以以此為由拒絕她的深入。
可他一面口不對心地婉拒過,要她從長計議,要暗衛把她送走;一面卻任由私慾填滿身心,他放不開她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肅王武瑛玖看見了自己洶湧澎湃的內心,可他看不透噥噥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