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血汗錢(第3頁)
“主子,你怎麼這樣婆媽。”
“你再這樣的話,噥噥就不客氣了。”
兩人現下的姿勢,像極了那日她不由分說霸王硬上弓時的樣子。
肅王想象著她不客氣的樣子,瞬時便住了口。
男人不能餓太久,這段時日來,他們相處的時候,往往都是他在不知疲倦地餓狼捕食,而她,雖然牙尖嘴利,實則沒有什麼能耐,往往戰不到幾個回合,就偃旗息鼓、繳械投降了。
以至於他時常懷疑:
“噥噥,你真的出身青樓?”
噥噥便會一本正經地告訴他:
“主子,哪怕在同一個地方學藝,跟著同一個老師學,也總有那些學藝精湛、深得其要的,也有那些學了點皮毛便出來濫竽充數的。”
肅王饒有興致:
“這麼說,你算是濫竽充數的?”
噥噥小嘴一瞥,不願自揭其短,仍然辯解:
“紙上得來終覺淺,這種事,光靠眼睛本來也就難得精髓,要靠自己歷練與體會。再說了,青樓裡那些嫖客都是些酒肉傷身的空架子,主子才是實實在在的生猛......”
肅王自以為領會到了噥噥姑娘話中的精髓,埋首耕耘,躬身正要實踐。風雨欲來,噥噥被他這雷厲風行的舉止嚇了一跳,心裡一虛,慌忙推拒道:
“主子,你先別急,讓我緩一緩。”
她說這話的時候,氣息有些不穩,話音繞於舌尖,揚起的下巴將頸窩勾勒得旖旎且妖嬈,總能激起男人強烈的勝負欲,肅王武瑛玖不自覺便又貼上去了。
一個晚上,噥噥姑娘緩過五六次,叫停了八九回。
她的表現誠然不像是一個久暗人事的妓子。
精疲力盡後,噥噥姑娘只有口舌還在負隅頑抗:
“主子開了葷,倒是像一名合格的嫖客。”
竭澤而漁,絕不辜負每一滴血汗錢。
噥噥實在不能領悟男人在這檔事上的孔武有力和樂此不疲,心中默唸安慰自己的話唯有:
他有病,他有病,他有病。
肅王武瑛玖是真的有病,噥噥姑娘於他而言,卻不只是藥引。
他自從有了她,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犯病。
又或者說,男人已經漸漸分不清自己的本能,究竟是在犯病,還是在發情。
肅王附著在她耳邊,纏綿道:
“噥噥,我已在竭力剋制了,我若是不加剋制的話,那便是另外的價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