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滿意了(第2頁)
可那個見不得光的暖床噥噥已經死了,死在了七年前的月圓夜。
“噥噥姑娘,快隨屬下走吧,主子還在等著你。”
月圓的前兩日,朱遲墨終於來喚凌照水的時候,她還在顧影自憐:
若不是有病,主子他怕是再也想不起噥噥了吧?
懷了這樣的念頭,凌照水在那時忽生出一股倔強:
“憑什麼?”
從前噥噥對自己的定義是做一個合格的妓子,那自然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但如今,她們之間有了更多情感上的瓜葛,回想那些或溫馨或激烈的時刻,噥噥覺得一股子委屈撲面而來:
“噥噥今日身上有些不舒服,怕是不能伺候主子了。”
顯然凌照水從來沒有在這件事上拒絕過肅王,平日裡她表現得就像一名合格的妓子,予取予求,隨叫隨到。
但顯然她並不是合格的妓子,她並沒有對金錢和慾望強烈的渴求,卻有被情緒完全支配的時候。
見朱遲墨咋舌,凌照水又補充道:
“橫豎今日也不是月圓,主子大可喚別的女人伺候。噥噥養精蓄銳,後日才能更好地給主子做牛做馬。”
“希望這一次噥噥能夠徹底將主子的病治好,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各得自由。”
朱遲墨琢磨男女那些事,百思不得其解:
“別的女人?哪裡有什麼別的女人?”
他認真想了許久,才想起來山上好像是新來了兩個女人:
“噥噥姑娘,你是說蘭華和蘭葉嗎?”
“她們其實是主子”
那兩人女人的身份,阮嬤嬤都已經同噥噥講清楚了,噥噥一點都不想再聽朱遲墨再說一遍。她對於這兩人同主子做的那些事也絲毫不敢興趣,甚至可以說是諱莫如深,遂毫不留情地打斷道:
“我不想知道。”
噥噥姑娘莫名對素不相識的兩個女人生出了一股敵意:
“她們有的,我也有;她們會的,我也會。”
朱遲墨想也不想便回答:
“噥噥姑娘,你怎麼會她們那些本事呢,你要是會,主子也不會費盡心思把她們招來了。”
如此越描越黑,濁者難清,直逼得凌姑娘捂住了耳朵。
噥噥姑娘愈是不聽,朱遲墨愈是著急上火,打定了主意要為他家主子力證清白,大嗓門一吼,廂房的瓦磚都給震下來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