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審訊與線索

 在一間燈光昏暗、氣氛壓抑的審訊室內，出租車司機張華被銬在一張冰冷的鐵椅上。他低垂著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身體微微顫抖著。

 負責審訊的是經驗豐富的國安人員欒江龍和王強。欒江龍表情嚴肅，目光銳利地盯著張華，率先打破了沉默：“張華，你應該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張華抬起頭，眼神閃躲，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個開出租車的。”

 欒江龍冷哼一聲：“開出租車？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出租車上安裝的那些設備是幹什麼用的？”

 張華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那……那只是我自己弄著玩的。”

 王強猛拍桌子，大聲喝道：“別狡辯了！你的行為已經嚴重危害了國家安全，老實交代，你背後還有誰？”

 張華身體一震，沉默不語。

 欒江龍放緩了語氣，說道：“張華，現在坦白還來得及，爭取從輕處理。”

 張華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我……我是被人指使的。”

 欒江龍和王強對視一眼，繼續追問：“是誰指使你的？”

 張華深吸一口氣：“是一個代號叫蝙蝠的人。”

 王強迅速記錄下來，問道：“蝙蝠？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張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他本人，都是通過網絡聯繫。”

 欒江龍皺起眉頭：“那你們是怎麼溝通的？具體的任務是什麼？”

 張華說：“他給我發指令，讓我在特定的區域收集情報，然後把信息傳給他。”

 王強追問：“用什麼方式傳遞情報？”

 張華低下頭：“通過一個加密的網絡平臺。”

 欒江龍接著問：“那你都收集了哪些情報？”

 張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有軍事設施的佈局、人員的活動規律，還有一些科研機構的相關信息。”

 王強怒視著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