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赤赤 作品

162您的守宮砂怎麼不見了

姜夕榆點了點頭輕笑,“嗯,現在頭不暈了,只是身上黏糊糊的,有點不舒服,其他都沒有什麼了。”

說著,姜夕榆鼻腔處都能聞到酸臭味。

她一天都沒有洗澡,再加上出了各種藥,出了不少的汗,味道是不太好聞。。

青兒也聞到了,站起來道,“奴婢現在馬上去給您打水沐浴。”

打完水後,青兒扶著姜夕榆到沐浴桶旁,她直接出去了。

因為自從姜夕榆從蘭若寺回來後,沐浴就不喜歡她伺候了,每次沐浴,她都在外間候著,要是有什麼的話,姜夕榆會喊她。

姜夕榆脫了衣服,直接坐進了浴桶內。

睡的太久,腦子還有點昏昏沉沉的,一進去,溫熱的熱水,讓她整個人都舒暢。

拿著布在自己身上各處都搓搓,搓到手臂的時候,看到潔白的手臂,瞪圓著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臂處。

以為自己看錯了,左右的翻動著,還是什麼都沒有。

放下布巾,用力的拿手搓了搓,除了被她搓紅點,沒有任何的變化。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她的守宮砂真的不見了。

“啊。”姜夕榆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氣的大叫,用力的拍打著水面。

青兒聽到動靜後,快步的衝進來,看到姜夕榆頹然地躺在浴桶裡,浴桶的水就要漫過她的鼻子。

“夫人。”青兒大驚,立刻上前捧起姜夕榆的腦袋,緊張道,“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才不是挺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姜夕榆茫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目光一直盯著她的手臂,青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一副不可置信道,“夫人,您的守宮砂怎麼不見了,您是已經和侯爺圓房了嗎?”

聽到徐睿,姜夕榆的身體微微不可抑制的輕顫抖起來。

難道是徐睿?

不,不會是徐睿。

要是真的是他的話,他可以光明正大,即使她再不願意,徐睿要是強來的話,她根本就阻止不了,根本不需要這樣,偷偷的作為。

而且以徐睿的自傲,他也不可能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她做這樣的事情,關鍵他也沒這個必要,

一看姜夕榆面如死灰的表情,青兒便知道一定不是徐睿,心中大驚的同時,再次顫抖著聲音猜測道,“是不是秦王殿下?”

秦王?

姜夕榆絕望地晃了晃腦袋。

不是他。

那人對她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便是帶她隱藏到桃樹後面抱她那一下,他沒有對她做過再出格的事了。

聽到也不是古藺,青兒徹底慌了,“夫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是不是侯爺跟您圓房了,您自己不知道啊?”

不是徐睿,也不是古藺,那會是誰?

姜夕榆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昨日在桃林裡遇上了古藺之外,她都沒有出去見過外男。

不是他們兩個,那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可守宮砂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她每天都會跟在姜夕榆身邊,根本沒接觸其他外男。

姜夕榆此刻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徐睿跟她圓房了?

她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是臨行前的那一晚?

可是應該沒有,他們的衣服都好好的,而且她身上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再說徐睿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之前,她那樣明確地反抗過,徐睿應該不會那樣做,他的自傲也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

不會是徐睿的。

驀然,想起什麼,臉色大變。

會不會是那個面具人的。

是昨晚?

想到昨晚自己一睜眼便看到了那面具男人,姜夕榆瞬間就心慌起來。

當時她感覺有人在動她的衣服,所以一下就醒了,當時他好像就是在整理她的衣服。

是他。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想到那個面具男人欺辱了她,姜夕榆眼中迸發出恨意,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她難受得直接浸沒到了熱水中,她不知道是想用這熱水洗滌她的髒汙,還是想就此沉淪在這方寸間。

“夫人。”青兒看到姜夕榆這般自虐的模樣,頓時心疼地哭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姜夕榆這樣,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這樣欺負她家夫人,要是讓她知道,她會直接去殺了他。

“夫人,您別這樣,您別嚇奴婢。”青兒焦急的哭喊著,一邊急切的將姜夕榆從桶裡用力的拉起來。

拉出來後,青兒發現姜夕榆不知道怎麼的暈了過去,大喊著,“快來人啊,夫人暈倒了。”

於嬤嬤和韋嬤嬤正好進來看到青兒和姜夕榆那麼晚還沒有起來,聽到喊聲,她們焦急的推門而入,看到姜夕榆臉色慘白的暈倒,立刻上前把她搬上床。

原本病情剛剛有所好轉的姜夕榆,經過這麼一折騰,再次一病不起了。

古云苓過來看她時,見她臉色慘白如紙,整個

人躺在床上彷彿奄奄一息的模樣,眉頭緊蹙道,“怎麼回事?昨天還沒有那麼嚴重,怎麼喝了藥,反而更加嚴重了?”

青兒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卻又一句不敢說。

雖然古云苓和姜夕榆交好,可這是關係到姜夕榆的清譽,有些話她不能亂說。

“御醫。”古云苓也沒有多想,見姜夕榆的狀態不對,急忙叫昨天的御醫給她診脈。

御醫給姜夕榆看過之後,也是疑惑不已,“奇怪,真是奇怪。”

“怎麼了?”古云苓被御醫這兩句“奇怪”,搞得心慌意亂,忐忑不已。

御醫面色凝重地看了姜夕榆一眼,“夫人這病來勢洶洶,昨日臣給夫人診斷時,還無此徵兆,夫人這病來得怪啊。”

古云苓被他說得更緊張起來,“到底是什麼病?”

“郡主,具體的病因臣不敢確定,看樣子像是心鬱氣結所致,不知夫人是否是受了什麼刺激?”

古云苓立刻看向青兒。

青兒不敢亂說話,怕古云苓看出端倪,趕緊垂首道,“昨,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就突然一病不起了。”

只是單純闡述病情,多餘的青兒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也沒有注意到青兒的異狀,以為她是被青兒的病情嚇到了而已。

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麼,該不會是又和古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