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得神功,故人再重逢(萬字求訂閱)(第2頁)
王保保聞言道:“我知道了父王。”
汝陽王道:“嗯,知道就好,對了,你立刻寫信給白鹿軍其他四位萬戶,讓他們派兵回隆興府,我要在隆興府,組成困獸大陣,到時候,定要讓這些膽大妄為的江湖人,有來無回!”
聽了這話,王保保立刻開口道:“是父王,我這就去。”
王保保皺眉,屋內只剩下了汝陽王與無相上人。
“唉……”
汝陽王嘆了口氣,這時候無相上人看著汝陽王道:“王爺何故長吁短嘆?”
汝陽王道:“我是為我這些兒女操心啊。”
“雅雅,我是最疼愛的,可是到了這般年紀,就不得不考慮當年的婚約了,我知這婚約如大山一般壓著雅雅,可是沒辦法啊,我這個當父親的,也幫不了她。”
“我只能用我的微薄的父愛,彌補她,真是可憐的娃啊。”
無相上人道:“王爺,天命難違,有些事還真不是強求的,您應該看開一些。”
汝陽王道:“如何能看得開啊,我有三子,皆是不成器的,唯有這養子擴廓還堪大用,可是他做事也是衝動,尚缺歷練啊。”
無相上人道:“從無一蹴而就之事,王爺應該知道,擴廓小王爺潛力無窮,只是年輕了一些,在王爺的看護之下,其定然會一飛沖天。”
汝陽王看了看無相上人道:“你這喇嘛倒是會安慰人啊,對了,你那兩個徒弟,你真的不求求情?”
無相上人搖了搖頭:“若是技不如人我倒也不說他們什麼,可是竟然明知道要來湘西,五毒教的地盤,還能被敵人毒倒,害的郡主蒙難,就該受到懲罰。”
汝陽王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無相上人道:“理應如此。”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也都不說話了。
這時外面,陳解跟著趙雅,身後是張士誠與鶴益壽。
一行人沿著走廊往前走,只有繞過了走廊,這才能到了前院,分道揚鑣,因此一行人直接往前走。
這時鶴益壽追上了趙雅道:“郡主,你沒事吧。”
趙雅立刻道:“我沒事,勞煩鶴師父前來求我,龜師父的事情我知道了,我……”
鶴益壽道:“不言這些,你龜師父從來沒有怪罪與你,江湖爭鬥受點傷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
趙雅道:“可是,終歸是為我而傷,對了龜師父現在何處,我去見見龜師父。”
鶴益壽道:“郡主還是不要去了,你龜師父這兩天養傷,不見客,等他傷好了,在讓他來見郡主。”
趙雅沉默了,半天看著鶴益壽道:“鶴師父,對,對不起。”
鶴益壽一愣道:“郡主何出此言?”
趙雅道:“要不是我任性,非要去湘西,也不會有後來這些事情。”
“呵呵,這算什麼事情,哪有這般的說法啊,郡主,你所做,並無錯,龜師兄受傷也與雅雅你無關,雅雅,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鶴師父與
龜師父,永遠是支持你的!”
聽了這話,趙雅沉默了,半天開口道:“多謝二位師父。”
說完這話,鶴益壽道:“嗯,郡主且去休息,我的回去看看你龜師父了。”
說完鶴益壽拱手離開,看著鶴益壽離開,趙雅心情很是複雜,回頭看了一眼陳解,陳解能夠感受到她現在的情緒,不過卻不能上前安慰。
因為二人都知道,從湘西之地出來之後,二人一個是郡主,另一個就是王府的下屬。
就在陳解與郡主都不說話的時候,突然就聽不遠處發出一聲慘叫。
然後還有啪啪棍棒打肉的聲音,聽到這聲音,郡主疑惑走了過去。
頓時她就看到了,在不遠處的院子中,並排放著三個條椅,上面趴著三個人。
阿大,阿二,蠍長老。
這時有王府的護衛,拿著棍棒開始打棍子,而且在打之前,他們要封住自己的經脈,不允許用罡氣抵擋。
這時候就見護衛掄起棒子就打,阿三在一旁焦急的踱步卻沒有辦法。
趙雅見了立刻上前,詢問才得知,阿大,阿二他們是在五毒教發動暴動之中跟小虎他們一起跑出來的,後來遇到了王爺,就被王爺直接扣留了下來。
然後今日進行刑法,目的也是處罰他們看護不利。
郡主知道了之後,想要求情,不過阿大卻道:“郡主,你不要求情,我們沒有保護好郡主,差點害了郡主,我們這是咎由自取。”
趙雅聞言道:“我去找父王求情。”
阿大道:“郡主,你要是去求情,我們就真的無顏在當郡主的護衛了,還請郡主讓我們受了這責罰吧。”
“可是……”
趙雅心中不忍,不過阿二道:“還請郡主成全。”
聽了這話,趙雅沉默了最後道:“那我陪著你們。”
看到郡主如此,跟在後面跟著陳九四一起走的張士誠笑道:“郡主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啊。”
聽了這話,陳解道:“是啊,不過張先生好像不是什麼性情中人啊。”
張士誠一愣,看著陳解道:“陳兄弟何出此言。”
陳解道:“蠍長老進入山洞的行為是你指使的吧?”
張士誠一愣,緊跟著道:“陳兄弟何出此言,我跟蠍長老關係也就是一般,他怎麼可能連這個都聽我的。”
陳解呵呵一笑道:“是嗎?我就是如此一說,張先生倒是不用在意。”
張士誠道:“豈敢,豈敢。”
陳解道:“我有句話要問張先生,不知當問,不當問?”
張士誠笑道:“自然是當問,陳兄弟暢所欲言。”
陳解道:“你為何要投靠汝陽王啊?”
張士誠聞言嘴角翹了起來:“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陳解道:“你倒是坦誠。”
張士誠道:“我對陳兄弟,向來是充滿善意。”
“充滿善意,那蠱神谷,你搶我武穆遺書?”
張士誠道:“呵呵,陳兄弟,你提這個幹什麼,過去的事情了,就讓它過去可好。”
陳解道:“過去,那可是天下第一寶書,我豈能輕易過去,張先生若是真的想要與我為善,豈不把寶書拿來,一起分享?”
陳解對張士誠說道,其實他能不知道真正的寶書在他的儲物戒指裡放著呢?
他當然知道,不過他依舊這樣問張士誠,為的不是張士誠真的把那本假書給他,而是要加深張士誠認為他搶的是真貨的概念。
畢竟你要是被人搶了武穆遺書這樣的寶貝,再次見面,你能提都不提,或者顯得無所謂的樣子?
不可能,陳解若是真的提都不提,直接把這事揭過去,怕是以張士誠的聰慧,肯定起疑啊,因此該做的掩飾還是要掩飾的。
果然陳解這般一說,張士誠是一點也沒有懷疑,只是一臉惋惜道:“這,陳兄弟,不是我不想把它還給你,只是現在這書也不再我的手裡啊!”
陳解皺眉:“不在你手裡,在誰手裡啊?”
張士誠道:“我把它謹獻給了汝陽王。”
嗯?
陳解一愣,看向了張士誠道:“你把武穆遺書給了汝陽王?”
張士誠道:“是啊,在下想要融入王府,被王爺高看一眼,只能用此物作為進階之禮,所以陳兄弟,不是我不還給你,而是真的還不了,要不我跟王爺說說,此物是
你的,幫你要回來?”
陳解看了張士誠一眼道:“張先生莫要害我了,既然到了王爺的手裡,就是王爺的了,不過……”
陳解看著張士誠道:“張先生,你把那武穆遺書給了王爺,王爺沒有重賞於你?”
張士誠道:“張某一心為公,不求重賞。”
陳解呵呵笑道:“張先生還真是高風亮節之輩。”
這樣想著,陳解心中暗想,沒重賞,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像重罰的樣子。
所以汝陽王到底看沒看出來那本兵書是假的啊?
陳解很快就有了答案,肯定是看出來了,那本兵書,就算王保保這個粗通兵法之人,一看也知道是假的啊,除非是啥也不懂的江湖人。
只要但凡懂一點兵法知識,就能看出這兵法的問題。
尤其是陳解在接受了趙雅的指導之後,明白了一點,能作為朝廷江南五省的藩王,一地的封疆大吏,掌握朝廷三隻神軍之一的白鹿軍的汝陽王。
他就不可能是個酒囊飯袋!
趙雅這樣的一個郡主都懂如此多的兵法,你說汝陽王,這樣掌管五萬白鹿軍的主帥,他不懂兵法,看不出來自己胡編亂造的兵法有問題。
那陳解打死都不信。
既然能看出問題,卻沒有對張士誠進行處罰,而是保持著一個默許的態度。
陳解眼睛轉了轉,不會是想要假書當真書用吧。
至於怎麼用?
陳解腦袋裡立刻反應出來了一幕。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以一把屠龍刀攪動天下風雲,讓江湖人自相殘殺。
而那屠龍刀裡面就是藏著武穆遺書的。
而現在汝陽王不會是想把刀都省了,搞一個,武林至尊,寶刀,不對,寶書武穆吧!
陳解心中暗自想著,越想陳解越覺得可能。
這個計劃,如果施展起來,那還真是無可阻擋,畢竟誰也不能跟心中的貪念作鬥爭啊。
只要汝陽王真的這樣做了,那必然是江南武林的一大劫難啊。
陳解想著,沉默不語,張士誠卻不知道陳解腦海裡已經想到了這麼多,這時張士誠對陳解道:“陳兄弟,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雖然有點不愉快,不過都過去了,以後都在汝陽王麾下做事,還需要合作共贏啊!”
陳解聽了這話,看了看張士誠道:“合作?好啊,不過合作是要有誠意的。”
“我有誠意。”
張士誠看著陳解,陳解看看他:“什麼誠意?”
張士誠道:“陳兄,你學的乃是人皇三神功《四季天象訣》,我知道了你這個秘密,卻沒有稟告王爺,換取利益,這還不夠有誠意嗎?”
陳解聞言頓時笑了:“張先生怕是誤會了什麼。”
張士誠看著陳解道:“什麼意思?”
陳解道:“張先生,你沒有告訴王爺我學了《四季天象訣》我也沒有告訴王爺,你學的乃是《九黎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