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勾子擋的了。”郭國柱直起來腰,拍拍手套,“可是剛才好像差不多了。”
“啥差不多了?你說,剛才水桶差不多快立在水桶上了,不,不是,你說水桶快立到酒瓶子上了?差的遠了。”車十二斤不屑地撇嘴。心想,小郭咋就這麼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