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399章(第2頁)
但誰知道這兩隻剛才鬼鬼祟祟地又重新抱了一瓶醜花放在他的床頭。
都已經忘記的事再次被強調,強迫症哪裡受得了。
傅月辭急了,想都不想就拒絕,“我不。”
學什麼插花,他那是自成一派的風格,甚至作品中還透著一種未經雕琢的靈氣,珍貴程度不言而喻。
大哥可能是自己插不出來這樣的作品,所以嫉妒他的靈氣。
所以傅月辭堅決不去。
除了他之外,家裡全員表示贊同,就連卿卿也給算上了。
最終,他還是被送過去了。
教插花的老師是他大哥的朋友,總是笑眯眯地一口一個小少爺喊得熱情,但教學時是一點也不留情面。
傅月辭總能看見他拿著手機對著他插出來的成品拍照,然後發給別人。
不用問就知道,手機對面的一定是他大哥。
到最後還是要讓他大哥點頭,他才能從這裡出去。
給生性愛動的傅小少爺快被折磨瘋了,現在看見花花草草就頭疼。
他中午吃完飯被送去的,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聽到那個男的笑著說下個週末見的時候,傅月辭有一種當場暈過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