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康熙退位太子登基
從塞外回宮之後,日子就過的越來越快了。
等到小寶到了娶妻的年紀,康熙就琢磨著退位了,小寶是15歲選秀的那年定的親,定的是瓜爾佳氏的人,康熙和太子選了半天,最後,太孫妃還是給了瓜爾佳氏。
月華看過之後,也覺得在同類屆的秀女相比之下,還是瓜爾佳氏更適合做太孫妃。
人家怎麼培養女兒就培養的這麼好呢?還是說骨子裡就是這樣的,月華也搞不明白。
現在最重要的是,康熙他要退位了,雖然外面的人還沒得到消息,聖旨還沒下,但是月華是知道了的,因為內務府現在已經開始製作龍袍了,而且是太子的尺寸。
月華知道了這個消息,是康熙根本就沒想著要瞞著月華,月華知道了太子自然也就知道了。
月華和太子已經有了這個準備了,所以等到小寶成親之後,康熙突然在大朝會上說要退位的時候,太子一臉的淡定,其他人多麼的驚慌失措,就不必多說了,而太子則是穩穩的接過了康熙移交下來的權力。
有著康熙的壓制,這退位退的一點波瀾都沒有,第二天就是登基大典了,太子坐上了皇位之後,覺得好像和以前的日子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手上要做的事情依然是這麼多,但是好在現在的小寶也成了太子了,所以也能夠慢慢的把事情給交付出去了,不過皇帝想要偷懶總是可以的,畢竟他的兄弟們這麼多呢,總能夠抓到人幹活,這些都是他皇阿瑪留給他的遺產呀。
雖然還沒死。
太子坐上皇位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自家皇阿瑪封為太上皇,然後太后成了太皇太后,雖然現在太后的身子已經開始不好了,但是也還活著呢。
緊接著就是給自己的生母增加諡號,給月華封為皇后的,皇后的冊封禮非常的隆重,上一次是太子妃,這一次是皇后,月華真的是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不過等到他的兒媳婦坐到他這個位置的時候,那就更加有的說了,人家是從太孫妃到太子妃,等到之後可就是皇后了。
當然了,不是詛咒自己的兒子早死,接下來還有太后太皇太后,甚至活成人瑞,那可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成了皇后之後,月華搬到了永壽宮,永壽宮是離乾清宮很近的,至於坤寧宮那邊,康熙還在呢,怎麼敢當著康熙的面說要住坤寧宮?
好在永壽宮在經過裝點之後,也是富麗堂皇的,康熙帶著太皇太后以及後宮那些年紀還輕的嬪妃一起去到了暢春園,其他的嬪妃年過40的就可以讓有兒子有女兒的嫁出去了,本來只是有兒子的,但是後來在嶽華的求情之下變成了只要是有公主的,也可以出去。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康熙的後宮嬪妃實在是太多了,壽康宮寧壽宮慈寧宮都不夠住了,能出去一個算一個吧,那些高位嬪妃都出去了之後,那些低位嬪妃的住的差一點也不敢說什麼,可是要是敢怠慢那些有兒子的兒子位高權重的王爺的額娘,那可真是要戳脊梁骨了。
太子登基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小寶成了太子,大寶成了固倫公主,阿滿成了福親王,阿柏已成了寶親王,阿松成了壽親王。
至於最小的小五,現在還沒有爵位,現在還在讀書,也沒辦什麼事情,三胞胎雖然現在還沒成親,但是現在已經開始在朝廷上辦事了,所以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辦了許多的事情,更何況現在太子也就只有這麼幾個孩子,封親王自然是要封的,與其再過個十幾年,還不如現在直接一步到位了。
先給足了報酬才好繼續壓榨。
現在大清的國力蒸蒸向上,這人派人遠出重洋,也得到了結果,帶回來了大量先進的技術,同樣的,現在皇子們除了滿語蒙語漢語之外,還開始學習了洋文。
至於朝廷上的人,說是要選秀,皇帝就當沒聽過,自己都已經大半輩子過來了,用得著現在晚節不保嗎?看什麼選秀呀,還是等再過兩年,等到老二老三老四要成親的時候再開。
上一屆選秀選了太孫妃,呸呸呸不對,是太子妃,還能夠剩下些什麼好的,還不如等到下一次再開始呢。
不過皇帝的後宮還是讓人關注的,畢竟大傢伙都知道太子先前還有通房來著,現在都成為皇帝了,難道這通房就沒消息了嗎?就算是一個答應常在的也好呀,最少被承認了身份。
難不成是現在的皇后太嫉妒了?
月華還沒說什麼呢,皇帝就直接懟回去了,那兩個格格早就已經重新的嫁人生子,現在孩子再過兩年說不準都能娶媳婦了。
皇帝說到這件事情之後,引起了軒然的大波,對於外界來說,這可是皇帝自己親手給自己戴帽子,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感到震驚。
但是對於外界的傳聞,皇帝一直都不怕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而且這也是人家自己願意的,要是不願意能夠養著這兩個人,對於皇帝來說也不難。
再說了,這樣坦坦蕩蕩的態度反而得到了很多人的擁護,至於那些老學究老古板誰管呢?
同樣的月華,這個皇后也被其他人認為是歷朝歷代最幸福的皇后了,這也算是皇帝為了她空置六宮了,沒看到明朝時候的馬皇后,雖然朱元璋對他很是敬重,甚至能夠允許她插手朝室坐上龍椅,但後宮嬪妃還不是一大堆,生下來了很多的庶子庶女。
覺羅氏進到宮來,看著這裝修得十分大氣的永壽宮,眼中含著淚,自家女兒這些年過的辛苦了,不過現在這樣高興的時候,自然不能夠說出這喪氣的話來。
其實如果覺羅氏說出來,月華肯定是很沒有臉色的接一句,我什麼時候辛苦來著,我怎麼不記得了?
月華一臉懵地看著自家額娘,眼睛紅紅的,從進來到走一直都在一種很悲傷的狀態裡,雖然不理解,但是怕觸及到傷心事情,也沒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