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腐爛麋鹿,型同行屍(番外篇)(第2頁)
然而,當動物感染後,prpsc會進入中樞神經系統,與神經元表面正常的prpc的特定結構域發生作用,誘導prpc發生構象改變並轉變成prpsc。
prpsc在中樞神經系統的大量蓄積如同一場無聲的風暴,席捲著神經元細胞。它們逐漸凋亡、死亡,最終導致神經系統的組織病理學變化。
這使得動物表現出神經系統症狀,如同被邪惡的魔法所控制一般。
prnp基因,這個決定朊蛋白命運的神秘存在,它的全長為768bp,編碼著256個氨基酸。
這個基因相對保守,但在某些位點仍存在著序列多態性。
已經證實prp基因的多態性與宿主的易感性、病理損傷模式、潛伏期以及臨床症狀密切相關。
最新的研究結果顯示,患cwd病鹿在95、96、116、138位密碼子的基因型多為qgas,而非感染鹿在相應位點的基因型則存在變異。
回顧cwd的歷史,它如同一部充滿驚悚與懸疑的紀錄片。
1967年,首次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的馴養騾鹿中發現了這種疾病的蹤跡。
隨後,在1979年和1981年,又先後在美國馴養鹿和野生鹿中診斷出了cwd。加拿大於1989年和1996年分別在薩喀徹溫省從美國進口的康鹿和薩喀徹溫省本地馴養康鹿中檢出cwd。
2000年,在薩喀徹溫省靠近阿爾伯特省邊界的野生騾鹿中也檢出了cwd的蹤跡。
2002年,加拿大阿爾伯特省的馴養康鹿和白尾鹿也未能倖免於難。
2005年,這場災難更是蔓延到了阿爾伯特省的野生鹿群中。
截至2010年行屍疫情爆發前,根據美國動植物衛生檢驗局(aphis)的報道,美國已有17個州和加拿大2個省在自由放養的鹿科動物中發現了cwd的蹤跡。
同時,美國13個州和加拿大2個省在圈養鹿科動物中也檢測到了cwd的存在。
此外,2002年韓國更是發現了1例cwd病例,這是除美國和加拿大外首次在其他國家發現的cwd病例。
經過一番仔細的調查與追溯,人們發現這頭不幸染病的麋鹿竟是從加拿大進口的。
cwd的自然宿主主要包括北美黑尾鹿、白尾鹿、落基山麋鹿和駝鹿。
在自然條件下,還未發現除鹿以外的動物感染cwd的案例。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掉以輕心。
因為在這場與病魔的較量中,任何一絲的疏忽都可能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
**傳播方式探秘:cwd的隱秘之旅**
在自然界中,慢性消耗性疾病(cwd)的傳播方式與機制,如同迷霧中的幽靈,尚未完全顯露其真容。
然而,科學家們已確信,水平傳播是cwd病原在鹿群間肆虐的主要通道,它如同一條無形的鎖鏈,將一個個健康的生命緊緊相連,直至陷入疾病的深淵。
在這眾多的傳播方式中,經口傳播無疑是最為主要的自然傳播途徑。
想象一下,一隻鹿在不經意間舔舐了另一隻鹿的唾液,或是飲用了被病原汙染的水源,那麼,cwd的病原就可能悄無聲息地潛入它的體內,開始它的罪惡之旅。
而經鼻傳播,則是另一種不容忽視的傳播方式。
當朊病毒以煙霧化的形式飄散在空氣中,它們就像是無孔不入的幽靈,尋找著每一個可以入侵的縫隙,一旦接觸到鹿的鼻腔黏膜,就可能引發新的感染。
更為驚人的是,在對能表達鹿科動物prpc轉基因的小鼠進行接種病原的實驗中,科學家們發現,口腔的損傷竟然會極大地促進cwd的傳播。
這彷彿是在告訴我們,即使是微小的傷口,也可能成為cwd病原入侵的門戶。
此外,母嬰傳播的可能性也如同懸在鹿群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時刻提醒著我們,cwd的傳播方式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那麼,cwd的病原究竟是如何在鹿群間傳遞的呢?答案或許就藏在那些看似無害的體液和排洩物中。
感染cwd的動物的唾液、尿液、糞便、血液以及鹿茸,都可能是病原的攜帶者。
它們就像是一個個移動的“病毒庫”,在鹿群間不斷地交
換著“禮物”,而每一次的交換,都可能意味著新的感染。
更為嚴重的是,感染動物的腦、脊髓、眼睛、周圍神經組織、淋巴組織、骨骼肌、心肌、膀胱、鼻上皮、腸道末端等器官和組織中,均可檢測出朊病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