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腎虛

 容鏡越想心越亂。 

 最後奏摺上的內容竟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只呆呆的盯著虞棠的臉。 

 他不信韓渡比他厲害,比他持久! 

 如果虞棠是嫌棄之前一次時辰太短。 

 那一定是因為他是第一次。 

 男人第一次都很短! 

 表現的不好情有可原! 

 如果再給他一次表現的機會,他一定讓虞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神魂顛倒。 

 他一定比韓渡更令虞棠愉悅! 

 目光觸及睡得正香的虞棠,他雀雀欲試的心到底還是歇了下去。 

 之前虞棠寧願找南風館的小倌兒都不願意找他。 

 若是此時用強,只怕又要把他們的關係拉回到最初。 

 不,說不定還不如最初。 

 虞棠說不定看他一眼都嫌煩。 

 忍忍吧。 

 回京後等虞棠和韓渡和離。 

 他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而且,虞棠睡眠質量一向不高。 

 這會兒把她吵醒,明天一整日虞棠怕是精神都不會太好。 

 想到此,他只能將自己的注意力強行拉回到奏摺上。 

 虞棠不喜歡在矮炕上睡,哪怕鋪了厚厚的墊子,可比起冷冰冰沒用湯婆子暖的床,她也只能睡在暖炕上。 

 更何況今晚不知怎麼了,她還做了噩夢。 

 虞棠夢到自己被人追殺,又夢到自己重蹈覆轍,被韓渡送到容鏡的床上,成了容鏡的禁臠,最後又被無情丟棄。 

 容鏡指著她的鼻子說,她不過是一個替身,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真正喜歡她。 

 虞棠一下子驚醒。 

 一抬頭,虞棠就看到滿臉擔心的容鏡。 

 容鏡用帕子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做噩夢了?” 

 虞棠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遲緩搖頭:“沒,沒有。” 

 容鏡很想給她一面鏡子,讓她照照看,現在的她臉色有多蒼白,狀態有多差。 

 不過虞棠不想說,他也不會強迫。 

 將人圈抱在懷裡,他又往上扯了扯狐裘毯子。 

 卻被虞棠打斷:“出汗了。” 

 說完,虞棠才注意到,炕桌上已經沒了摺子。 

 “摺子都批完了?” 

 “嗯,剛讓荷葉和綠蕪進來收拾了一下,床上也放好了湯婆子,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