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頁)

 秦河不用刀,也不喜歡刀,更對軍營沒半點興趣,但還是學了。

 還是那句話,藝多不壓身,說不好哪天就用上了。

 這獎勵倒是與街頭亂鬥術很像。

 都是亂中取勝,只不過一個是打架,一個是萬軍之中拼殺。

 路數自然也是不同,一個講究騰挪躲閃,一個講究狹路相逢。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

 按道理飛魚衛被狄虜細作狠狠的幹了一頓,連詔獄苦苦守護了幾百年的“第一次”都被拿走了,兩方應該是你來我往,往死裡磕才對。

 可沒有。

 狄虜掛了安巴谷,偃旗息鼓,左調查右調查,最後給秦河送去了倆點心。

 飛魚衛呢?

 沒功夫。

 就這兩三天,朝野彈劾奏章如同雪片一樣飛上御案,矛頭看似指向的許顯純,實際指的是魏王九千歲魏忠良。

 魏忠良焦頭爛額,許顯純惶惶不可終日。

 飛魚衛想報仇?

 歇著吧,報啥仇啊,要啥自行車?

 兩方叮叮咣咣幹了一架後都發現,它喵的,敵人不在對面,在旁邊。

 皇宮大內。

 魏忠良坐在上首,兩個小太監正給他輕輕的按揉,千歲老爺腦仁兒疼。

 下面或站或跪一堂子人,最心腹的五虎五彪十人都在,嘀嘀咕咕的。

 感覺舒服了點,魏忠良正了正身子。

 兩名小太監急忙識趣的退下,堂下的議論聲也停了。

 魏忠賢緩緩睜開眼,道:“行了,該拿個章程了,都給咱家說說,怎麼弄?”

 飛魚衛南鎮撫司鎮撫使田爾耕率先站了出來,他和許顯純一個執掌南鎮撫司,一個執掌北鎮撫司,平時關係就要好,許顯純現在成了眾矢之的,他自然要出來幫忙,道:“公公,要我說就抓幾個出頭鳥丟進詔獄,治他們

一個聯名構陷之罪,先殺一殺他們的銳氣;然後咱們再發動咱們的人上摺子,和他們對著請功,把水攪渾了。”

 魏忠良一聽,瞪他一眼,道:“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處理,咱家還用得著頭疼?”

 抓人?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東林那幫王八蛋一齊發功,聖上御前彈劾奏章堆的比人還高,龍顏不悅,這時候還去抓人?

 這不明擺著打擊報復,心裡有鬼嗎?

 這蠢貨要麼是想讓自己早點死,要麼是蠢。

 對著幹更不行。

 東林人多勢眾,根本沒可能贏,熱切痕跡也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