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暗中聯繫

 長安的夜晚。 

 馮將行走在長安的街巷間，目光時不時地瞟向四周，步履有些急促，終於在一扇不起眼的側門前停下。 

 輕輕敲動暗號，不多時門縫內傳來微弱回應：“進來。” 

 馮將推門而入，門後是個簡陋的書房，幾盞油燈搖曳，光線微弱且昏暗。 

 李瑁靜坐在桌邊，神情略顯凝重。 

 “馮將軍深夜造訪，有何見教？”李瑁不動聲色地問道。 

 馮將嘆息：“壽王殿下，眼下局勢複雜，馮某寧願冒險來此，只為求個明白。” 

 “哦？究竟是何事讓你如此費心？”李瑁微微挑眉，語氣間帶著淡淡的試探。 

 “馮某心知，與殿下聯繫本乃兵家大忌，但...”馮將欲言又止，言語間的猶豫顯示出他內心的矛盾。 

 李瑁見狀，輕聲勸慰：“馮將軍不必擔心，孤自會謀全局，既來之，則安之。”言下之意，是想讓馮將吐露更多。 

 馮將略有遲疑，但他也明白，當前已無退路，遂咬牙說道：“殿下，安祿山的撤退只是暫時，他很快就會捲土重來。若能集結我等雙方之力，定能一擊制勝。” 

 李瑁凝神：“馮將軍的意思是...” 

 “眼下大唐形勢雖然看似穩固，但連日來矛盾未解。”馮將頓了頓，隨後拱手抱拳說道：“與其在局勢崩潰時被動，不如現在便與殿下密切合作，穩定全局。” 

 李瑁聞此言語，陷入沉思。 

 他知道，馮將的提議對自己意味著什麼。 

 然而，這也同樣是一把雙刃劍，可助他翻盤，也可令他深陷泥潭。 

 “馮將軍當知此事一旦涉險，雙方皆無退路。”李瑁略顯猶豫，卻語氣堅定。 

 “馮將自然明白。但當此天下大爭之際，不破不立。”馮將一字一句，中正肅然。 

 李瑁注目凝視，他隱約能感受到馮將的決絕。 

 兩人言談之間，書房內的氣氛愈加緊張。 

 “何時行動，馮將自可發令。”李瑁不無豪情地開口。 

 馮將默默點頭，心下一鬆，卻仍不敢過於自喜。 

 “好，馮將軍但言無妨。孤王定當妥善應付此局。”李瑁輕輕拍了拍馮將的肩膀，以示支持與信任。 

 “王爺，請您慎重考慮，切勿輕舉妄動。”馮將的請求在此刻尤為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