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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她臉色一凜,憤慨道:“豈有此理,這群奴婢竟敢矇蔽萬歲爺,奴家…奴家絕不會放過他們。”

 ……

 鏡頭轉回牢房,姐妹倆乖巧的縮在主人的臂彎

裡,神色恬靜、呼吸平穩,但她倆其實都是在裝睡,從微微顫動的睫毛就能看出端倪。

 周寧剛發洩完慾望,即使摟著滿懷的溫軟女體也不覺得難熬,不過正是清心寡慾的心境才更適合與妹子玩曖昧。

 他緩緩閉上雙眼,裝作沉睡的樣子,一邊放鬆手臂的肌肉,一邊將頭靠向姐姐,就像是無意為之。

 雲兒不動聲色的側過臉,恰好躲開主人的嘴唇,卻把瓷白的脖頸露了出來。

 陣陣熱氣噴薄在肩窩處,本來應該很舒服,卻讓女孩渾身不自在,她只忍耐了一會兒,就不得不伸手把主人的腦袋推了回去。

 月兒只覺得耳垂一熱,心跳陡然加速,她被主人親了個正著,卻不知該如何回應。

 推開嗎?萬一把主人弄醒了怎麼辦?

 不動嗎?又覺得奇癢難耐。

 正當女孩難受之際,周寧如夢語般嘟噥道:“月兒,別怕,我會保護你。”

 月兒再也沒法裝睡,立時睜大了眼睛,仍舊一動不動的躺平。

 她相信主人的確是睡熟了,否則不可能說出如此直白話語,簡直比登徒子還輕浮。

 小丫頭不自覺地彎起了嘴角,心裡卻在腹誹:幸好姐姐睡著了,不然就羞死人了。主人不是那種會舞刀弄槍的武夫,還想保護我。哼,以後還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姐妹倆看似柔軟,實則從小就跟著家裡的護衛學習防身術,只要有把匕首在手裡,尋常男子便威脅不了她們。

 月兒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子,痴痴的看著周寧,直到眼皮實在撐不住了,才將小腦袋重新靠進半生不熟的臂彎裡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