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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禮監能接觸到國書的人無外乎六位秉筆和一位掌印,每個人都有機

會使手段。

 最好的結果是魏忠賢動的手腳,這樣的話周寧只需衡量幫助李植的代價是否值得,如果是王體乾插得手也好辦,多打聲招呼也是一樣。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出誰在背後唆使?

 太監沒有主動攔截國書的理由,他們只可能是為了錢來幹這事兒,但幕後操縱者的目的就難說了。

 能直接和司禮監搭上關係的官員極少,除了閣臣和六部侍郎以上的高官,剩下的還有詹事府、都察院、大理寺的幾個領導。

 按理說藩屬國的內政問題跟宗主國關係不大,這些部堂大員連內鬥都忙不過來,哪兒來的閒心去管別人的家務事?

 為了銀子?不大可能。

 官能做到這個級別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要麼家財萬貫,根本不屑於拿名聲來換錢,要麼執迷於追逐權力,對物質生活方面的要求不會太高。

 朝鮮不同於蒙古諸部或各地土司,無論它怎麼亂搞,都不會對明朝的內政治理和國防安全都造成多大影響,也就很難給官員帶來功績。

 那朝中大臣又何必去摻和這種連周寧都看不上的事呢?沒道理,對不對?

 除非……除非這封國書能直接影響朝堂的內部鬥爭。

 “夫君,該就寢了。”月兒從被子裡冒出半個頭,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裡已然秋波盪漾。

 雲兒也輕輕拽了拽周寧的衣袖,卻連一個字都沒說,她只是用指尖輕輕刮蹭著夫君的小腹,那表情還有點嬌憨。

 平日裡她的樣子比妹妹正經多了,可一到開葷的時候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總會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

 她其實很溫順,很黏人,還很主動,但從不為外人所知。

 周寧深感昨晚用力過猛,有點兒擔心今晚應付不過來,便在鑽進被窩後淡淡道:“雲兒、月兒,你們都到我身上來。”

 “嗯。”

 “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