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間隙(第2頁)
而魯臺的這一哭,反而讓文妍的臉色難堪了,她張嘴想要解釋,卻聽得程新河在此刻說道:“研究所很大,拆出來的部門也有很多。至於科考隊的這個名詞,一些人依舊會沿用著,而且也未必是我們所裡的人,可能是地方的人。具體的只有看見了屍體或者銘牌,才能驗證他們的真實身份。”
程新河的這番話讓現場的氣氛緩和了許多,而文妍也一個勁兒的道歉,畢竟嚴格來講她算不上研究所的高層或帶有職稱的人員,現在的一切是藉著文舒之的業界威名闖出來的。
由於隊伍內存在傷員,且又經歷了文妍的懷疑,最終此事暫時擱置。
張延去旁邊休息,但在這期間他一直在觀察著魯臺的動向,而元雅則是坐在張延的身旁,時不時的也會向魯臺看幾眼。其餘人則是去處理受傷青年的傷口。
那受了傷的青年的後背和胳膊被抓下了一大塊皮肉,但沒有及時的處理傷口,衣服粘連了上去,且又沾了汗液,需要用刀子刮掉一層肉才能繼續包紮。
程新河雖然攜帶了足量的藥物,但麻醉藥之類並沒有,而且這兒的環境也不適合進行無菌手術,所以還是需要儘快送醫。然而,目前的狀況很複雜,無法將之送往醫院。最終程新河咬著牙決定直接進行剮肉包紮,將能用的藥物全部給用上。
這個過程是漫長的,而且眾人中也沒有專精醫術的人,傷口的處理導致那名青年數次被痛醒,然後嚎叫了幾聲後又直接暈死了過去。反反覆覆數次,傷口終於清理、包紮完成,但包紮的很醜,且不專業,所以程新河急躁的讓張延儘快找到出路。
程新河這一開口,那餘下的四名青年就像得了瘋狗病似的,直接將責任全部推卸到了張延的身上,認為他們之所以會來到這兒全是因為張延的原因,要讓張延對他們進行精神上的賠償之類,聽得讓人血壓升高。
他們的話沒能刺激到張延,反而讓程新河的臉色難堪起來,而程新河也少見的向他的學生們發了飆,對他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和訓斥,才算暫時穩住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