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46章 槍火下的守護者——趙剛的隱秘使命(第2頁)

 陳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出了自己的代號:“暴狼,暴虐與野性的結合。戰場上,見血即狂,不死不休。”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極端狀態的坦然接受。

 越是危機四伏的戰場,越是能喚醒他體內沉睡的野獸本能,如同電影中的綠巨人,一旦覺醒,力量倍增,反應迅捷,恐懼盡消。陳浩一旦陷入這種狀態,便如同開啟了小宇宙的鑰匙,力量與速度雙重飛躍,敢於直面槍林彈雨,以Ak-47為筆,在戰場上肆意揮灑瘋狂。

 這等行徑,無異於鍾馗步入糞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純粹是向死神挑釁。然而,陳浩卻能屢屢化險為夷,這既得益於命運的眷顧,讓他擁有了一群可靠的戰友;更在於他自身,即便瘋狂,也能將Ak-47操控得如同無後坐力的輕機槍,持續傾瀉火力,讓敵人聞風喪膽。 Ak-47的槍膛在無盡的怒焰中炙熱至紅,終至損毀邊緣,彷彿吞噬了周遭一切的冷靜與理智。面對洶湧而來的海量子彈,那些試圖攔截陳浩風暴般的攻擊的敵人,往往還未觸及這位狂戰士的衣襟,便已在他那歇斯底里的槍林彈雨中,化作了千瘡百孔的篩網,如同秋日落葉般脆弱。

 就譬如今日遭遇的那個東瀛武士,他的宿命便是成為了陳浩瘋狂意志下的又一例證。李雲龍的戰史長卷中,不乏那些在戰場上被仇恨驅使,喪失理智的戰士形象。他們目睹了同袍的血染黃沙,雙眼赤紅,緊握捷克式輕機槍,不顧一切地從掩體中躍起,對著敵軍的陣列傾瀉著復仇的火焰。然而,這種近乎癲狂的勇武,雖震撼人心,卻往往未能讓敵寇成片倒下,反倒是以自身為代價,書寫了一曲悲壯的獨奏。

 但陳浩,他在這場混亂的交響中,卻演繹出了別樣的旋律——那是一種將絕望轉化為無盡火力,將憤怒化為精準殺戮的藝術。在那一刻,他不僅是在戰鬥,更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這個世界宣告著: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每一個生命的消逝,都將以敵人的鮮血作為代價。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一個彈匣的極限,足以讓勇士在槍林彈雨中倒下,周身被數枚子彈無情穿透。而這一切,在陳浩口中,竟成了日常。

 “我的天,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命運的奇蹟……”李雲龍心中暗忖,隨即目光掠過一旁炕桌上熠熠生輝的金絲軟蝟甲,心中明瞭,若非這護甲護體,陳浩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我悟了!”陳浩猛然轉身,眼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直視著李雲龍,那眼神銳利得讓人心生寒意。

 “喲,你悟到啥人生真諦了?”李雲龍被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打趣道。

 陳浩一臉認真地說:“媽的,我差點兒就成了你的擋箭牌了!要不是我,今天倒下的就是你!”言罷,他回憶起歸途的種種,疑惑於自己為何會成為敵軍的靶心。

 “是不是因為我那身黑大衣太耀眼,讓鬼子誤以為我是個大官?所以才獨獨挑中我?”陳浩自我調侃道,接著又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來,“要是我處在他們的位置,最後一槍肯定留給敵人中最重要的傢伙。剛才那一下,幸虧有我這防彈背心,不然那子彈可就直奔你胸口去了,咱倆都得玩完。”

 李雲龍聞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驚道:“這麼說,你又救了我一命?”

 “那是自然,你那防彈衣的級別可不如我這件,三八大蓋一槍穿心不是鬧著玩的。”陳浩拍了拍李雲龍的肩膀,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算上這次,你已經欠我兩條命了,下輩子和下下輩子都得給我打工還債了。”

 李雲龍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那就再加上大下下輩子吧!要是還不夠,咱們再商量!”"嘿,哥們兒,要不我把老婆打包送你,這誠意夠震撼了吧?"陳浩嘴角一撇,戲謔中帶著幾分無奈。

 "得了吧你,這玩笑開得。"李雲龍白眼一翻,笑得比哭還難看。

 說起李雲龍的老婆,簡直就是現實版的“薛定諤之妻”,存在與否,全憑想象,他卻已慷慨“許配”多次,彷彿那未來之人已是他囊中之物。

 陳浩心知肚明,那未來媳婦遲早會出現,但自己哪敢跟李雲龍爭這未卜的緣分?他暗暗記下了這筆“賬”,打算將來李雲龍大婚之日,好好調侃一番,讓他也嚐嚐這“空頭支票”的滋味。

 兩人雖相識不久,卻已歷經生死,那份並肩作戰的情誼,比陳年老酒還醇厚,比多年老友更深刻。正因如此,李雲龍才敢在李家坡那場風波中,不顧個人安危,為陳浩拍板定案。若真被上級問責,陳浩或許能一走了之,李雲龍卻得獨自承擔後果。

 處理完身上的傷痛,陳浩換上整潔衣物,兩人舉杯對飲,彷彿剛才的風波從未發生。酒未過半,電話鈴聲突兀響起,打斷了這份寧靜。

 李雲龍接起電話,神色瞬間凝重:“是,旅長,我這不是想搞好關係嘛,那情況緊急,他也是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