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176章 星河下的七七二團光輝阻擊(第2頁)

 七七二團,這支歷史悠久的部隊,雖不如某些部隊那般光鮮亮麗,卻也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他們的裝備清單上,火箭筒雖不是最新款式,卻已普及到了連一級,每連三具,足以在關鍵時刻發出致命一擊。還有那八門八十毫米迫擊炮,以及特意加強的一門六三式火箭炮,連同它的一百二十發火箭彈,如同蓄勢待發的火山,等待著噴發的那一刻。

 在這片臨時構築的戰場上,火力密度堪比鋼鐵洪流。但戰爭,從來就不是一場簡單的數字遊戲。那些握著八一式突擊步槍的八路軍戰士,他們的眼神比槍口的火焰更加熾熱,保險已經打開,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給敵人送去永恆的寂靜。

 機槍掩體內,各式各樣的輕重機槍構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火力網。捌玖式、馬克辛、九二式,三種不同年代的重機槍,雖然它們代表了三個不同的時代,但在這一刻,它們共同肩負起保衛家園的使命。儘管七七二團無法像獨立團那樣擁有最新的裝備,但他們懂得如何合理利用手中的每一件武器,讓它們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戰爭,是智慧與勇氣的較量,是信念與犧牲的交響。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七七二團的戰士們正以不屈的姿態,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挑戰。 在武器庫的幽暗深處,每一把利刃與火炮都蘊藏著決定命運的秘密。它們不僅僅是冰冷的鋼鐵,而是戰場上的王者加冕,依據其鋒芒與威力,被精心編排至最合適的舞臺中央。

 就說那捌玖式重機槍吧,它猶如一頭沉睡的巨獸,一旦被喚醒,十二點七毫米的咆哮便能輕易撕扯開鋼鐵的偽裝,即便是厚重的卡車鋼板,在它的怒視下也脆弱如紙,留下一個又一個精準的穿透之眼。這樣的利器,自然尊享著最前沿的榮耀之地,它的身影所至,便是勝利的曙光初現。連帶著它的副射手,都享有額外的殊榮,一位之多,是對其威力的額外致敬。

 而在機槍陣地的不遠處,火箭筒戰鬥小組如暗夜的獵手,兩人一組,靜默而警覺。當戰鬥的號角在心頭響起,其中一位戰士迅速將裝載著火箭彈的“龍之息”扛上肩頭,雙眼如同鷹隼,鎖定在蜿蜒的公路上,每一寸動靜都逃不過他的凝視。副射手則緊握計數器,手指微顫,緊張與期待交織,他的任務是精準記錄過往車輛的數目,為火箭筒射手指明那致命一擊的目標。全團三十三枚“龍之息”,每一枚都承載著對敵精準的承諾,它們將在指揮官的精密佈局下,綻放出最絢爛的戰火之花,避免一絲一毫的火力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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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轟鳴聲由遠及近,埋伏於戰壕中的八路軍戰士們,心跳與腳步共鳴,他們眼前漸漸顯現出鋼鐵洪流——一支龐大的坦克車隊,那是日軍戰車教導旅團的驕傲,一支原本為抵禦北方巨熊而磨礪的利劍,卻因諾門坎的慘敗而轉型,渴望在亞洲戰場上找回尊嚴。

 日軍對裝甲力量的痴迷,源自於對歐洲戰場上閃電戰的豔羨,尤其是德國裝甲集群的所向披靡,讓資源貧瘠的島國也燃起了裝甲夢的火花。儘管條件有限,造就了“豆丁坦克”這樣略顯稚嫩的產物,但在亞洲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它們依舊能成為一時的霸主,橫行無阻。

 為了這場戰役,日軍不惜跨越大洋,將戰車教導旅團從寒冷的關東平原,通過漫長的火車旅程,移送至此。旅團下轄兩大戰車聯隊,每聯隊六十五輛戰車與炮車,組成了一幅移動的鋼鐵畫卷,它們是日軍裝甲力量的巔峰,也是這場決戰中最為沉重的籌碼。

 在這片即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每一顆子彈、每一枚炮彈,都承載著戰士們的勇氣與智慧,而武器的優劣,不僅是戰場上的標尺,更是決定生死的關鍵。在這裡,每一秒都可能是永恆,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最後的寧靜,而勝利,將屬於那些能精準把握時機,將手中武器發揮到極致的人。 在那廣袤無垠的戰場上,三十六頭鋼鐵巨獸——改良版的97式中型戰車,猶如移動的堡壘,轟轟烈烈地踏破了大地的寂靜。緊隨其後的是十八匹輕靈的獵手,95式輕型戰車,它們靈活穿梭,宛如草原上的獵豹。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十一尊戰爭之神——一式炮戰車,這些日軍最新研發的抗坦克利器,每尊都搭載了威力驚人的75毫米九零式野戰炮,猶如十一個憤怒的雷神,準備將敵人的裝甲撕成碎片。要知道,這樣強大的戰爭機器,全日本也僅產出了不足三十臺,其中的絕大多數,都被視作珍寶般調配給了精銳的戰車教導旅團,其目標直指中共軍隊的坦克力量,這場戰鬥,日軍無疑是傾盡全力,孤注一擲。

 在這片烽火連天之地,戰車教導旅團長品川龍二少將與步兵第十一旅團長圾井德太郎少將,兩位出身熊本的同鄉,正坐在一輛顛簸的卡車上,暢談著故鄉的風土人情,彷彿外界的危險與他們無關。他們談論著兒時的小河、夏日的祭典,眼中閃爍著對往昔的懷念,而對於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他們的心中似乎只有輕蔑一笑。

 就在此時,來自天空的信使——空降部隊,傳來了捷報,他們成功挫敗了八路軍破壞橋樑的計謀,為大軍的前進鋪平了道路。有了卡車的加持,日軍的速度如同插上了翅膀,每小時近四十公里的疾馳,讓八路軍措手不及,圾井德太郎更是狂妄至極,大放厥詞:“就讓那些土八路在我們的車輪下顫抖吧!”然而,他並未意識到,死亡的陰影正悄然逼近。

 第一戰車聯隊的前鋒,九輛九五輕型戰車,驕傲地駛入了這片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的地帶。與先前的九二騎兵坦克相比,九五式輕戰車無疑是質的飛躍,它的體重達到了七點五噸,全身覆蓋著最厚可達十二毫米的裝甲,猶如穿上了一層鋼鐵鎧甲。其裝備的九四式三十七毫米速射炮與七點七毫米重機槍,更是構成了完美的火力網,由兩人操控,機動而致命。

 然而,就在第一輛戰車悠然前行時,前方的路面突然顯露出一個巨大的陷阱——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駕駛員眼疾手快,緊急開啟了警示燈,並在懸崖邊緣及時剎住了車,避免了災難性的墜落。“快去查查看,發生了什麼?”指揮官焦急地命令道。

 炮手迅速響應,熟練地推開車頂蓋,像一隻離弦的箭般躍出,向著那未知的危險飛奔而去,只留下身後沉重的鋼鐵巨獸,在這靜謐的戰場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車燈如探照燈般刺破了夜幕,將前方公路上的一個龐然大物——一個足足有五米之長、四米之寬、兩米之深的巨坑暴露無遺,彷彿大自然在此刻也加入了戰場,用這種方式向侵略者宣告它的不滿。若非駕駛員反應神速,緊急制動,那鋼鐵鑄就的坦克巨獸定會一頭栽入這自然的陷阱,車內勇士的命運,怕是會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淒涼而無聲。

 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日軍坦克內部,溝通的原始與直接令人唏噓——沒有現代化的通訊設備,唯有依靠喉嚨的咆哮,傳遞著緊急的訊息。炮手迅速向車長傳達了前方的危機,隨後如同一頭獵豹,敏捷地向後奔跑,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長,只為儘快將情報送達上級耳畔。

 頭車的驟停,如同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倒下,公路上迅速上演了一場無聲的“交通癱瘓”。車輛一輛接一輛,宛如一條僵直的巨龍,蜿蜒在這片被戰爭遺忘的角落。而那些後知後覺的車輛,依舊盲目地向前,企圖穿透這層由鋼鐵與絕望編織的網,卻只讓擁堵愈發嚴重,宛如一場無聲的抗議。